“如此,植再次謝過了。”曹植再三拱手,這才又坐了下來。
“子建,不是我說你,彆喝這麼多酒,甚麼模樣嘛!”王寶玉道。
“這事兒得怪你父親,十幾個兄弟,能不爭嗎?”王寶玉歎了口氣。
“唉,你且不知,即便我這般昏昏整天,兄宗子桓亦視我為敵,如有日手足相殘,何其哀思。”曹植坦誠道。
曹子建?不就是曹植嘛!最著名的大才子。王寶玉趕緊拱手道:“嘿嘿,大才子駕臨,幸會幸會!”
“喂,哥們兒,你是誰啊?找我乾甚麼?”王寶玉上前打斷了他的歌聲,蹲在中間不客氣的問道。
曹植一愣,隨即問道:“寶玉兄覺得何事?”
舉止得體,語氣謙恭,這纔像是人們設想中的曹植,曹植滿懷歉意的拱手道:“寶玉,多有叨擾,深感歉意。”
“不消這麼客氣,我必然極力而為。”
靠,還是個醉鬼,王寶玉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:“從速找幾小我把他給弄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