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平又能咋樣?你現在是甕中之鱉,彆再強詞奪理了,從速投降。”王寶玉催促道。
邢道榮倒也守端方,冇有做出逃竄的行動,隻是胡亂擦了把臉上的灰塵,異化著汗水成了個大花臉。
邢道榮稍一躊躇,立即點頭承諾,張飛喊來兵士,將邢道榮從下方拉了上來,號令掌燈,他要夜戰邢道榮。
在大營中間的一塊空位上,張飛穿戴好盔甲,威風凜冽的持矛上馬,丈八長槍直指邢道榮。
裡手一脫手,便知有冇有,邢道榮隻覺雙臂一陣痠麻,立即明白zi在力量上底子就勝不了張飛,蒙在灰塵下的臉龐立即就變了色彩。
“快快投降!”兵士們也跟著大喊。
四周觀戰的兵士中立即收回一陣喝彩,邢道榮手中大斧奮力向下壓,張飛巋然不動,大斧難以寸進半分。
張飛出帳驅逐,劉度將印綬交到了張飛的手上,誠惶誠恐的說道:“張將軍,劉度無禮,還望諒解。”
劉度已經年近五十,還是主動投降,張飛冇需求難堪他,拍著他的肩膀道:“說來你與我兄長同姓,也不是外人。劉兄深明大義,免除百姓塗炭,張飛深感敬佩。”
邢道榮穩了穩神,大斧子卻再次舉了起來,衝著張飛喊道:“張將軍技藝高強,我甚是佩服。若你能接下我這開山十八斧,任憑將軍措置!”
張飛則笑眯眯的衝著大師擺擺手,對邢道榮說道:“難不成邢將軍定要過完這十招?”
王寶玉忍不住偷笑了幾聲,這邢道榮大咧咧叫喚嚷的,還真是和張飛有的一拚。
“我身為一員武將,豈肯死於這大坑當中!自是不平氣!”邢道榮氣哼哼的說道。
“哈哈,好清脆的名字!固然放馬過來!”張飛大笑。
這一招玩的標緻,王寶玉也不由為他暗自喝采,張飛豈能如此等閒的就被算計,丈八長槍一記扭轉,此次卻不是去攔大斧,而是快如閃電普通,直接刺向了邢道榮的手腕。
就在張飛方纔抽回長矛之時,麵如死灰盜汗狂流的邢道榮,跳上馬來,向前走了一步。立即有兵士圍在張飛兩側,實在這些都是徒勞的,張飛遠勝於邢道榮,無需任何人庇護。
二馬錯鐙之間,邢道榮舉起大斧一記斜劈,力喻千斤,夾帶著罡風砍向了張飛的右肩,張飛一抖長矛,反手一擋,硬生生接住了邢道榮的大斧。
邢道榮頓時一陣慌亂,從速抽身躲閃,正在進犯中的大斧再度收了返來,還微微有些氣喘。隻是兩個回合,彷彿勝負已分,邢道榮的不管力量還是反應速率,都跟張飛差了一大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