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老夫便給那劉玄德一個麵子。”張昭白了王寶玉一眼,卻又看向了諸葛亮,問道:“我聽聞劉豫州三顧茅廬放請得先生,覺得如魚得水,卻未曾想失了荊州,先生對此有何觀點啊?”
張昭被完整氣跑了,上麵的人卻都冇走,此中一人四十出頭,長著露著孔的朝天鼻,起家問道:“我乃虞翻也,孔明先生,曹兵百萬,戰將千員,欲吞江夏,虎視江東,叨教先生有何良策?”
這老頭的辯才還真不錯,說這麼多也不嫌棄累,王寶玉笑道:“張老頭,話要一句一句的說,彆焦急。先喝口水潤潤嗓子,最好喝點胖大海,很合適你。”
“管仲扶桓公,霸諸侯,一匡天下,樂毅扶弱燕,取七十城,四海清平,此二人乃濟世之大才,本日先生草廬當中笑談風月,抱膝端坐,自比大才,跟從劉豫州以後,卻使得劉豫州棄新野、舍樊城,一起顛沛流亡,借居夏口小城,反不及疇前。敢問先生,如果管仲樂毅在此,能如此乎?”張昭一口氣說道。
諸葛亮強忍著笑繃住臉,微微拱手道:“子布先生,寶玉非我侍從,乃是我主劉備之結義四弟,轟將出去,怕是失禮吧!”
張昭一聲冷哼,猛一聽這話說的挺親熱客氣的,但言外之意很明白,王連在他眼裡也算不得甚麼大人物,父親扳連被辱,世人都猜想王寶玉該怒了,冇想到他還是嬉皮笑容的,右手食指蹭蹭鼻子底下,回了一句:“嘿嘿,實在我和你一樣,也向來冇和我爹見過麵,好巧啊!”
“嘴巴長我臉上,我咋閉嘴啊?不是我說你,人長得丟臉點冇有甚麼,你也該懂點規矩吧?我好歹是你們這裡的客人。”
“真真氣煞老夫也!”張昭渾身直顫抖,終究站不住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張昭剛想拿起杯子喝口茶,被王寶玉這麼一說,卻端著冇喝,瞪了一眼他,卻又接著說道:“仰日月之光輝,拯百姓於水火……”
“寡不敵眾,勝負乃兵家常事,先生可聞有常勝不敗之人?”諸葛亮反問道。
“黃口小兒,氣煞我也,本日我便要與你決鬥!”虞翻暴怒,踩著案台就朝王寶玉撲了過來。
“子布先生,孔明跟隨主公之時,其兵不過萬,將不過十,正如危病之人,必須保養,不成猛藥速進,新野小縣,樊城小城,怎可擁兵過量?我主不過臨時安身罷了。孔明自到樊城後,博望新野兩把大火,便燒去曹操二十萬兵馬,即便管仲樂毅活著,也一定可及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