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將煩惱奉告蔡夫人,以她對你的寵嬖,或答應以撤銷這個動機。”王寶玉試著勸說道。
“哎,我母親固然表麵美好,但性子非常剛烈,向來講一不二。她自幼心疼我,又如此辛苦將我養大,我也曾據實相告,但母親大為驚詫,還痛哭不已,三日不沾水米,我惶恐不安,今後不敢再提及此事。”劉琮黯然的說道。
且不說在淺顯人家,就是在黃月英如許殷實的人家中,也冇有機遇享用這些甘旨的。
“你且不知,我與家兄劉琦豪情甚好,怎可奪兄之位?更何況我尚且年幼,何故服眾?”劉琮道。
“哦?比那鞦韆如何?”劉琮哈哈一笑,麵現欣喜。
“各有千秋。”
“少公子,莫要過於憂愁,統統自有定命。”
“可否另有事兒讓琮兒去做,兄長固然開口就是。”劉琮客氣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