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巾軍攻陷城池無數,所過之境,大戶人家傷亡慘痛,賦稅皆被劫奪一空,此次隨去東萊的船隻足有十船,此中滿載金銀財寶,即便黃巾兵敗,張氏一族賴此亦可成為世上钜富。
管亥見有人出戰,扭頭問身側蒙麪人道:“此為薑家人?”蒙麪人恰是管承,坦白身份藏在管亥軍中,答道:“此薑家仆人薑丙,技藝雖是不俗,但非長兄敵手,還需長兄容讓,令其取勝,共同徹夜襲城。”
細心叮嚀張寧一會,上前又對薑述道:“我隻要寧兒一女,平常嬌縱得很,今後昌邑侯多加照顧。”
如此神兵有價無市,張角是以不問代價,大喜道:“如此多謝,需用多少銀錢,固然跟寧兒說,彼處銀錢足用。”
薑丙出陣,日不移影,連敗黃巾六名大將,管亥最後上陣,連戰五十餘合,回馬便走。薑丙呼喝一聲,統兵追擊,怎奈黃巾兵馬浩繁,又有強軍斷後,薑丙見狀不敢追擊,引軍返回城中。
月十一日夜間,薑述統領一萬五千餘兵丁,偷渡膠萊河,夜襲黃巾軍主力大營。黃巾軍主力不知真假,比武小半個時候後撤出十裡重新紮寨。東萊軍俘虜黃巾軍兩萬餘眾,緝獲賦稅無數,挽救被劫奪百姓十萬餘眾,分到各縣安設。
薑述欲讓張角成為火線樊籬,今後隔斷朝廷資訊,不想讓張角敗得太快,略一思忖,道:“既然將軍開口,我給將軍二萬柄、二千套精甲。”
兩將比武,未及三合,黃楚力量不加,撥馬回奔,怎奈坐騎久疏戰陣,馬前失蹄,被裴元紹上前一刀取了性命。府門亭長齊猛與黃楚交好,見狀不顧請命,徑直飛奔出城,策馬大喊道:“裴元紹出來領死。”
親兵護送田楷退入內城,見箭頭透胸而過,已是難以醫治,田楷自知不免,卻猜不到背後乃薑家設想,命人將薑戰等內城文武召來,道:“我深受重傷,已是不免。臨淄內城堅毅,請公等死守。前番昌邑侯讓各郡縣募兵,先見之明令吾忸捏。黃巾勢大,能保全合州百姓,擯除黃巾之人,唯有昌邑侯能夠勝任。請諸公以我及州衙名義行文,昌邑侯兼任本官職務,現在青州麵對大難,諸公請同心合力,共保青州……”
薑丙統兵入城,兵士一齊喝彩,田楷見士氣複起,不由大喜過望,重賞薑丙。因為無將可用,將守城重擔委於薑戰。薑戰奉令暗自歡暢,號令親信扼守四門,將州軍都調入內城戍守。
裴元紹拍頓時前,喝道:“吾義陽裴元紹,特來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