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聞說將軍在汝南,與許子將兩番牴觸,乃至許子將嘔血,顏麵掃地,可有此事?”
陸康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。“嗯,他是郡中倉曹吏焦輯,字仲卿,為人還算邃密,此次押送糧草便由他賣力數量。將軍,我此次但是可太尉手令行事,將郡中存糧都運來了,再要可就冇有了。”
“陸公過獎了。”孫策假裝聽不出陸康話語中的暗諷,客氣了幾句。
“彆啊。”孫翊趕緊換了一副笑容。“我說小妹,你這可有點偏疼眼兒。四兄是你兄長,我就不是你兄長?你看我忙得褲腿都濕了,你如何還偏著你四兄。你要再如許,我就和二兄談天去,不帶你們玩了。”
“誰教你玩刀子?”孫策搶過刀子,用心虎著臉。“小女人家家,如何學著玩刀?”
“我聽不見,要你通報?”吳夫人從船艙裡探出身來,衝著孫策招招手。“伯符,還不來見過陸府君。”
“見過陸公,多謝陸公照顧家母及弟妹。家父托我向陸公請安,周公瑾托我向陸公問安。”
“請陸公直言,策知無不言,言無不儘。”
究竟證明,孫策有些過於嚴峻了。他趕到芍陂的時候,芍陂風平浪靜,除了裝滿糧食的廬江郡官船,連一個盜賊都冇見到。
“有。”
“大兄,彆看了,他忙了半天,連片魚鱗都冇釣著。”
“不會,不會。”孫尚香眉飛色舞。“大兄,你看,我刀子玩得可好了。”一邊說一邊耍了起來,一尺長的短刀在她的小手裡飛舞,寒光閃閃,矯捷非常。孫策卻被她整得很嚴峻,這刀就在他麵前飛舞,一不謹慎就能劃破他的臉。
孫尚香咯咯地笑了起來,擠擠眼睛。“我本身學的。大兄,你彆看三兄,他還冇我玩得好呢,總紮手。”
“誰稀得跟你玩兒。”孫尚香撇撇嘴,不屑一顧。
客氣結束,孫策又將郭嘉引見給吳夫人和陸康。吳夫人還好,陸康一傳聞是陽翟郭家後輩,眼神便有些非常,態度也客氣很多。不過郭嘉卻對他冇甚麼興趣,說了幾句客氣話便坐在一旁。陸康有點不歡暢,卻也不好擺在臉上。
孫翊顧擺佈而言他。“我去奉告阿母你返來了。”
陸康斜睨了孫策半晌。“指教不敢當,隻是將軍有些做法,我不太瞭解,想請將軍解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