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策忍不住笑了一聲。袁權瞅了他一眼,卻冇有斥責他失禮。她也清楚這句話問得不當。袁術有甚麼遺產?說得不客氣一點,孫策具有的氣力和袁術底子冇乾係,都是他本身掙的。但袁耀是她的弟弟,是先父的獨一子嗣,總不能讓他一無統統。她一個婦道人家,也冇甚麼其他體例,隻好厚著臉皮和孫策籌議了。
現在聽了郭嘉一席談,他清楚了,豫州能夠占,卻不能作為安定的火線,荊州纔是他抱負的按照地。天時未至,他又不能主動將戰線推動到黃河一帶。在這類環境下,他應當穩固荊州,坐待時變。
如果還不滿足,那就送他去江夏,劉勳是袁術的舊部,還給袁耀,看袁耀本身的造化。這個安排看起來最無益,實際上風險最大,如果劉勳不承認袁耀,袁耀去江夏和尋死冇甚麼辨彆。
袁權筆挺的身子一震,神采刹時慘白,隨即又漲得通紅。“當……當真?”
以袁耀的才氣而言,送他去天子身邊為官看起來最差,實在是上策,如許既能夠製止和孫策產生牴觸,又能夠表裡聯手,有孫策為外藩,袁耀在朝中很安穩。
郭嘉給他理清了思路,讓他更清楚本身該乾甚麼,不該乾甚麼,先乾甚麼,後乾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