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權出了帳門,風一吹,已經有些悔怨。孫策好開打趣又不是奧妙,何況她說得不清不楚,讓孫策曲解了,孫策恐怕引發彆人非議,不敢接管,也是美意,並非成心調戲,她這氣生得有些莫名其妙。正想著如何挽回,卻又聽到孫策在帳內自在自語,頓時難堪不已,兩條腿就像灌了鉛似的,不管如何也抬不起來,進退維穀了好久,還是不曉得如何向孫策解釋,隻得怏怏的出了大營。
袁權一怔,隨即明白了孫策的意義,氣得麵紅耳赤,狠狠地瞪了孫策一眼,長身而起,拂袖而去。孫策翻了個白眼,聳聳肩,感覺很無辜。“如何又是我的錯?還講不講理啊。唉,大戶人家就是大戶人家,流派大,脾氣也大啊。老子這是作了甚麼孽,平白無辜受這冤枉氣。”
孫堅大喜,興沖沖地走了。
聽完龐統的建議,孫堅盯著龐統看了好一會兒,俄然說道:“伯符,這小子比山民強,讓他跟著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