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紛繁聚了過來,和孫策打號召。打從袁術期間起,他們就風俗了袁術的說話體例,孫策和袁術類似,都冇甚麼端方,說話比較隨便,偶爾還能開幾句打趣。和袁術分歧的是孫策很少發脾氣,更不會動不動就要拔刀砍人。
“呂布?”馮方愣了一下,連連點頭。“這個倒不清楚。呂布是董卓義子,應當……死了吧。就算不死,也很難獲得重用。哦,對了,他也是幷州人,說不定王允會饒他一命。”
“你在長安的時候,冇有傳聞與徐榮有關的動靜?”
“他現在身居何職?”
“正月初二一早。”馮方躬身答覆,禮節殷勤。
“曹操在長安?”
“馮君,甚麼時候分開長安的?”
“冇有,我是到了武關才曉得徐榮已經被將軍擊敗。”
馮方躊躇了一下,還是走上前去,在孫策指定的位置入坐,緊挨著閻象。細心看,這坐次實在涇渭清楚,張勳、橋蕤等袁術舊部在左,周瑜、杜襲等新人在右。閻象固然也是舊部,但他有南陽太守的實權,以是也和周瑜等人坐在一邊。孫策指定馮方坐的位置就在閻象之下,還在杜襲之上。
太守府。
孫策上了堂,熱忱地請統統人入坐。放眼看去,除了周瑜和龐統,這裡統統人都比他年長,有的乃至比他父親孫堅還要長一輩,怠慢不得。
直到這時候,馮方纔曉得袁術死了,孫策擊敗了胡軫等人,節製了武關道。他不敢怠慢,倉促啟程分開長安,趕回南陽。
一想到這件事,馮方就有些抱怨張勳和閻象,拉著馮宛亂跑的就有他們兩家的秦羅和張子夫。秦羅更是特彆,甘心給黃忠一個武夫做妾,閻象為了出人投地,真是連臉麵都不要了。戔戔一個南陽太守,值嗎?
孫策冇有再問呂布的事。馮方在長安這麼久,根基上冇有打仗到甚麼奧妙,他就是做犯人去了。
差之毫厘,失之千裡啊。如果當初不躊躇,直接定下這門婚事,又如何會呈現如許的不對。但是誰會想到袁術會死呢。現在孫策主政,他們這些袁術舊部都成了安排,周瑜卻成了當之無愧的重將。
當然他砍的人一點也不比袁術少,這幾個月砍的人就超越袁術一輩子砍的人。
“呂布呢?”
“月朔殺董卓,初二就讓你解纜,王允很急啊。”孫策撚動手指,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勞煩你把長安的環境說一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