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的婚姻？衛仲道還冇死？”

“另有很多啊，方城之風烈，光武之台壯，墨子之湖靜，溫泉之水潤，各有風味，五百裡丹霞更是一絕。阿翁，我做了好幾首詩賦呢，要不要吟給你聽聽？”

“公瑾，你感覺這位蔡夫人如何樣？”

孫策走到周瑜麵前，掰開蔡邕的手。“行了行了，你們待會兒漸漸聊，我先說點閒事。”

蔡琰低下了頭，攪動手指，聲如蚊蚋。“阿翁，你都說些甚麼啊，仲道喪期未過，我如何能……”

“喜……喜好。”

周瑜沉默半晌，神情有些落寞。“蔡先生說的應當是指蔡夫人之前的婚姻。”

孫策莫名其妙。“疇昔甚麼事？”

“呃……一見以後，寤寐思服。”

蔡邕皺了皺眉。“你隻看到了殘雪和孤鴉，就冇看到點彆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