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弘駭然變色,汗如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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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若不是朝廷猜忌皇甫義真、盧子乾諸君,奪他們的兵權,又如何會讓董卓坐大?大漢本日之災害,雖說是先帝行事荒悖,張讓、趙忠弄權而至,卻也有朝中諸公機謀之術的一份功績。殷鑒不遠,先生還是莫要輕信流言,自毀乾城的好。”
楊弘無法,隻得來找周瑜。
更何況,有才氣的工匠自認是木書院的門生,黃承彥的弟子,既然先生不去,我們也不去。
楊弘苦笑道:“正如你如言,孫伯符胸有大仁,擔憂西涼兵侵入南陽,南陽會像潁川一樣生靈塗炭,承諾了我的要求,但是輜重營的工匠冇有孫伯符那樣的見地,他們拒不從命號令,不肯去武關……”
曹仁、曹洪等人紛繁上馬,歸隨厥後。
楊弘大赧。他的確有如許的心機,但是麵對溫潤如玉的周瑜,他不管如何也說不出口。孫策立了功,反而要奪孫策的兵權。現在周瑜也立了功,是不是也要奪周瑜的兵權?
楊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難堪之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