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又驚又喜，提到嗓子眼的心終究落回腹中。“當真？”

“求援，求援！”秦牧一邊綽矛追擊，一邊大呼，試圖攔住曹仁，不讓他帶走本相。

袁術眯著眼睛，看著遠處的將旗下的曹操，看著緩緩逼近的曹軍將士，神采越來越慘白，眼神越來越黯。即便他再蠢，再對孫策有信心，也曉得此次凶多吉少。曹操有四千多人，十幾倍的兵力上風，除非義從們個個都和孫策、典韋一樣善戰，或者曹操和曹洪一樣笨，不然絕無生還的能夠。

曹操趕緊策馬衝到山坡，趕到曹仁身邊，命人抬起戰馬，將曹仁拽了出來。

孫策頭皮發麻。徐榮攻破武關，殺過來了？他轉頭看著袁術，恨不得一刀砍死他。如果不是袁術追曹操，他們現在應當在宛城，有城可守，就算徐榮殺到城下也不至於這麼嚴峻。現在是野戰，兩邊加起來不到五千人，並且殺得你死我活。這如果被西涼馬隊平推，不管是他還是曹操，都難逃一劫。

又或者，乾脆砍了袁術這個累墜，本身突圍？歸正最後要殺，不如趁著這個大好機遇。

“刀盾手退後，弓弩手側翼保護，長矛兵上前，麋集陣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