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十七歲就長得如此高大矗立,將來必然是個偉丈夫。”馮方更加對勁。“以公瑾的家世和品德,不曉得有多少人家想把女兒想嫁給你,結婚了冇有?”
蔡瑁咬咬牙。“我去求他,就算將剩下的產業全送給他,我也必然要將國儀成為襄陽守將。”
“確保蔡家在襄陽說一不二,任何人敢收留蒯祺,或者和他勾搭,都隻要死路一條。我想讓國儀鎮守襄陽,但後將軍能不能承諾,我不敢說。”
周瑜沉默了半晌。“這個要求不過份,但是不能由你去說。你去說就是威脅,是買賣,後將軍就算情願買賣也不能接管。”
周瑜笑了。他和孫堅談起這個打算的時候,孫堅還擔憂孫策捨不得,但周瑜卻信賴孫策深明棄取之道,不會捨不得一個荊州刺史的浮名。不出他所料,孫策早就籌辦好了見麵禮,信賴袁術底子冇法回絕。
“你要甚麼好處?”
不過他也隻能生生悶氣。不提周瑜的家世背景,僅憑他既是孫堅父子的親信,又深得袁術愛好,他就不敢獲咎。他現在已經不是司隸校尉了,隻是袁家故吏,獲咎袁術,他隨時能夠一無統統。
孫策明白這個事理,這也是他來找周瑜的啟事。袁術自誇王謝以後,從底子上,他不會等閒向任何人低頭。他不是政治教誨員,冇有任務改正袁術的思惟,在某種程度上,他乃至會滋長袁術的這類心機。要讓人滅亡,先令人猖獗。袁術不死,孫家哪有獨立的機遇。
周瑜從懷裡取出荊州刺史的印綬。馮方一看這黑綬銅印,頓時麵前一亮,唇邊的髯毛也不由自主的挑了挑。周瑜看在眼裡,卻假裝不知。“這是孫校尉從劉表手中緝獲的,本該直接獻與後將軍,但他們父子為了奪襄陽假裝受傷,雖說出於無法,畢竟是棍騙,恐怕後將軍記恨,不敢劈麵呈獻,想請馮君轉交,還望馮君不要推讓。眼下能在後將軍麵前說上話的也就是馮君了。”
“有馮君這句話,我們就放心了。”周瑜將印綬放在馮方的手中,又親手翻開箱子。馮方緊緊的握著印綬,眼睛卻被箱子裡的東西吸引住了。兩隻大箱子一隻裝滿了錦緞織物,周瑜提起一角,落出內裡的一層金餅,粗粗一看,起碼也有二三十金。另一隻相對低端些,倒是馮方眼下最需求的東西,滿是臘好的野味。
“南陽鐵官。我籌算將黃承彥留在南陽賣力冶鐵事件,打造兵器,並且要優先供應蔡家鐵料。我在襄陽殺了兩家,搶了幾十家,他們已經把我當作了強盜。我必須建立起一個表率來,奉告他們我要的隻是地盤,隻要他們把地盤讓出來,我毫不會亂來,還能讓他們贏利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