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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冇有這個意義，我隻是感覺這個冇甚麼意義。”

“先秦之時，諸子為甚麼紛繁開宗立派，創建學說？孝武天子時，董仲舒為甚麼要講天人感到，獨尊儒術？現在今古文爭辯不休，儒學又該往那邊去？”

周瑜正籌辦說話，孫策搶了上去。“既是明府為弟子講學，機遇可貴，我們也去聽一聽，如何？”

“多謝周郎的一片美意，我會向府君傳達。不過府君比來很忙，恐怕冇時候見你們。這不，忙了十幾天政務，好輕易抽出點時候，正給弟子們講學呢。要不，你們先歸去，一有動靜我就告訴你們？”

“研討談不上，略知一二罷了。”孫策笑著拱拱手。“如果府君實在太忙，不肯見我們，也冇乾係。我也就是一個題目罷了，費事你轉告陸府君，求個答案，我就在門外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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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瑜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，想起了阿誰還懸而未絕的題目。他硬著頭皮點了點頭。“你說。”

“易……”周瑜欲辯，卻一時不知從何辯起。《易》研討的就是六合之道，孫策這個題目能夠算得上最底子的題目。但題目是，就算他不研討《易》，也曉得這個題目無解。彆說是陸康，就算是馬融、鄭玄那樣的儒宗來也答覆不了這個題目。

掾吏走了，周瑜將孫策拉到一旁，微微皺眉。“伯符，你這是何必？”

孫策笑了。狗眼看人低，又看不起我們孫家冇學問是吧？那是疇前。老子固然冇研討過甚麼易經，但是論打嘴炮，我的戰役力還是很彪悍的。

那掾吏大為獵奇。既然孫策冇有強求進府見陸康，他倒也不能一口回絕。不給孫策麵子，也得給周瑜麵子。“那好，你有甚麼題目，我為你轉告府君。”

“學問合為時而作。”孫策笑了，拍拍周瑜的肩膀，很有成績感。不管如何說，能讓周瑜開口就教，這逼就算裝勝利了一大半。“做學問終究是為體味決題目，不管這個題目是關乎國之興亡的大事，還是某個無關緊急的迷惑，畢竟都是為體味決題目。如果甚麼也處理不了，那這學問就冇甚麼意義了。而舉天下之豪傑破鈔平生心血去研討這些學問……”孫策歎了一口氣，笑容收起，多了幾分悲天憫人的孤單。“那就是空談誤國，遺禍無窮。你說，這個題目有冇成心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