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趙廣沐著晨光,在驛站買了匹馬,便朝著洛陽而去。
洛湖樓老闆陪著笑,目光從趙廣身上一掃而過。作為這個酒樓的老闆,他的目光豈會差,倉猝恭維道:“這位公子一表人才,一看就是人中龍鳳,到臨小店,蓬蓽生輝。”
從弘農到洛陽說近不近,說遠不遠。趙廣淩晨解纜,下午便到了,比他料想的還要快些。比及了洛陽以後,他才明白甚麼是繁華。
大廳當中,曹植和趙廣並排坐在一起,臉上掩不住的笑意。
這個時候,曹植已經等在了門口。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下人,竊保私語,不曉得自家公子是在等候哪位高朋。
“不瞞子建兄,遠之是從弘農而來,也說不得勞累。”趙廣有些難堪的說道。但是剛說出來,心中卻模糊有些悔怨。顏知書已死,他並不想讓太多人曉得。
“賢弟一起勞累,是不是要先歇息歇息?”
這是很普通的征象,幾近能夠說每天如此,以是冇有人感覺奇特。各自閒談著甚麼,跟著步隊緩緩前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