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,你不也是冇有安息嗎?請多重視身材的。”溫銘勸道。
“諸位兄弟,此次以家主的身份調集諸位,實乃迫不得已之舉。此次名義上為集會,實則為家屬集會,我們還是兄弟相稱吧。”溫銘父親起家道歉。
溫銘從托盤下抽出一隻手,蓋在綢布之上,道:“父親大人,你先摸一摸。”
這是父親的聲音,溫銘恭敬道:“是我,父親。”
老邁看著麵前的侄兒,眼裡閃出非常的神采。隨後,他深吸一口氣,把手探進了綢子內……
溫銘嚴厲的看著曲掌櫃,道:“此事不成與外人多言。如果趙伯來找,就讓他來我府上便是。”
“你小子又不是不曉得,每次商隊返來,入貨出貨的票據,我都要細心查對一番的。”溫銘父親站直身材,看到了他手中蓋著綢布的托盤,曉得兒子有事找本身,方道:“好了,想你來此處,也是有事找我吧?”
“這布料太粗太硬了!”溫銘評價道:“就是種地,也冇人會穿它吧!再說,甚麼人能把如此衣料穿出破洞,還真是難為他了。”
身為布坊少主的他,從小被當作交班人培養,自是閱料無數。時至本日,他已經能夠單憑觸覺,得知布料的材質產地,以及大略的比例。
“父親大人,這個,你摸摸看。”溫銘畢恭畢敬的呈上手中的托盤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