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主公待我如親信,他既然想要朱儁三人死,我天然要為主公抹去陳跡。”
殺死朱儁,不但是為了報仇、扼殺隱患,也是為了震懾滿朝公卿。讓他們曉得,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,一碰就會死人。
“此地卻冇有涓滴交兵的陳跡,驃騎將軍三人就死在了這裡,看來此事多有貓膩啊。”
諸將聞言,神采各彆。有鎮靜的,有眼神閃動的,更有人直接請戰。
還好陳旭不曉得董承的設法,不然的話,他必然會不屑的說:“你栓是個甚麼東西,也能稱為虎?”
文昭視之,發明請戰之人不在少數,頓時說道:“此次的領兵主將,吾早已向陛下保舉,爾等下次自有建功的機遇。”
說到這裡,劉協眼中倒是蓄滿了淚水。
“臣保舉一人,定可完整剿除河內郡的盜匪,為驃騎將軍報仇,為陛下消弭親信之患。”
“更何況,那李儒與我有仇,賈詡亦是偏袒甘寧,如果他們兩人是此次的智囊,我又豈能對他們言聽計從?”
那些請戰的諸將聞言,頓時沉默不語,眼巴巴的看著文昭,但願那小我就是本身。
卻說兩千士卒‘驚魂不決’的逃回箕關,備言蒙受盜匪襲殺,驃騎將軍三人身亡之事。
告彆了天子,文昭就分開大殿,隻留下一群噤若寒蟬的滿朝公卿。
皇宮當中,劉協死死盯住朱儁曾經送給他的一樣東西,上前悄悄撫摩了幾遍,眼神有些飄忽。
“敲山震虎,他這是在敲山震虎!”
“吼吼吼!”
“將軍一心為國,對大漢忠心耿耿,我又怎會不知?現在你也離我而去,這滿朝公卿,另有多少是忠於大漢之人?”
劉協當即說道:“既然如此,此事都有大將軍做主便是,必然要找出凶手,為驃騎將軍報仇。”
固然文昭能夠將朱儁三人的死,都推到盜匪身上。但是即使冇有證據,滿朝公卿也能猜到,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。
更何況,程昱乃是文昭親信,與呂布也冇有甚麼過節。若此次果然是程昱隨他一同出征,呂布倒也並非不能接管。
但是,為了大漢的社稷,他也隻能假裝毫不知情,將朱儁之死推到河內郡盜匪的身上。
哪怕是呂布如許的武夫,對於程昱亦是心胸敬意。
分開大殿的文昭,直接調集軍中諸將前來議事。
劉協本年已經十四歲,再加上他顛沛流浪數年,心智早已非常成熟。朱儁之死,他又如何不曉得誰纔是真正的幕後凶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