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旭聞言,更是勃然大怒,他厲聲說道:“有功必賞,有過必罰。但是,如果仗著功績目中無人,大家都想要將功抵過,那麼我公佈的律法,又有誰會順從?”
“主公,你不能如許,不能如許!”
並且,就算天子真的要誅殺曹操,也不會挑選董承,這個昔日身為董卓餘黨之人。
“主公,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?”
陳旭麵沉如水,說道:“你不分是非,妄自服從彆人教唆誹謗,就帶人堵在興霸的府邸前麵,此乃一過也。”
田豐亦是說道:“主公防備百官有所圖謀,天然無礙。隻不過,卻不成因為董承之事,而遷怒溫侯。”
而後,他就被那些士卒拉扯著,帶著木枷前去遊行。
“更何況,主公是個重情重義之人,你乃主公外舅,於情於理他都不會害你。”
“你如此行事,可曾將律法放在內心,又可曾將我放在內心?”
畢竟,即使陳旭開端佈施哀鴻,他們每日也不能吃飽。陳旭也隻是包管,這些人不會被餓死。至於關中的糧價,更是居高不下。
見陳旭說得如此峻厲,呂布心中頓時有些害怕。他倉猝說到:“文昭,不,主公,我為幷州立下如此大功,即使犯了一些小錯,也應當能夠將功抵過吧。”
“這員副將乃是領了吾之將令,保持城中治安,你卻將其打傷,此乃二過也。”
瞟了董承一眼,陳旭淡淡的說道:“扒掉上衣,帶枷遊行!”
“主公擔憂董承策反呂布,倒是有些杞人憂天了。莫說呂布現在已經與主公聯婚,就算冇有這層乾係,他莫非看不清現在關中的局勢?”
賈詡曾經在牛輔帳下任職,對於同僚董承天然是熟諳不已。既然連他都如此說了,天然不會有錯。
“拿下!”
那些抓住董承的士卒,冇有涓滴躊躇,就開端扒董承的上衣。
如果董承果然被扒掉上衣帶枷遊行,那麼他就會成為一個笑柄,董承的平生也就如許毀了。
全部武裝的陷陣營士卒,領了陳旭的將令今後,全都拿著兵器,將呂布團團圍住。
正如郝昭副將彙報的那樣,滿朝公卿似董承如許行事的不在少數。
這段時候,呂布的確有些目中無人了。他現在感受獲得,陳旭是真的發怒了,這纔有些服軟。
當然,這些事情陳旭不成能非常清楚。他關於這段汗青的認知,還是逗留在演義中的論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