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協正要接過那紙文書,俄然李儒將手一縮,道:“東都荒廢久矣,不成補葺;更兼轉運糧食艱苦。長安屢經戰禍,百姓十不存一,亦是不能包容聖駕。”
對於任何一個諸侯來講,都不成能容忍部屬的官職超越本身。陳旭剛纔發問,就是給樊稠一個挑選的機遇。
他吞了吞口水,強笑著說道:“既然愛卿發話,朕又豈會不允?”
對於滿朝公卿的氣憤,陳旭冇有涓滴理睬。他冷冷的掃視了世人一眼,對著那些甲士說道:“大殿當中如果另有誰敢妄動,直接給我架出去!”
“你的確膽小妄為!膽小妄為!”
“現在,征北將軍更是不辭辛苦,攜雄師剪除李傕、郭汜,救迴天子,尋回百官。如此大功,還請陛下封賞,以免使得功臣寒心。”
樊稠略微思考了一下,當即恍然大悟,他倉猝說道:“某昔日犯下滔天重罪,深感慚愧,甘心辭掉統統官職、爵位,聽侯陛下發落。”
李儒的話,不但使得天子與百官震驚,還讓陳旭感受有些高聳。他把目光放在田豐身上,隻見田豐微微點了點頭。
陳旭冇有說話,李儒倒是上前一步,將一紙文書遞到劉協麵前,說道:“還請陛下按著文書上麵停止封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