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布麾下的馬隊,見自家主帥如此勇猛,亦是士氣大振。他們號令著,揮動動手中的兵器,殺向那些四散而逃的西涼士卒。
長時候的憋屈,已經使呂布感到了深深的壓抑。這一次,他要在疆場之上,將胸中的愁悶全數宣泄出來。
“更何況,我軍方纔打了一個大敗仗,士氣正盛。值此良機,恰好一舉毀滅李傕,立下不世奇功。”
一陣短促的馬蹄聲傳來,樊稠舉目望去,才發明前麵不知何時,已經來了一支馬隊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很多士卒乃至勒住戰馬,不肯持續前行。
阿誰要求投降,卻被彎刀砍下腦袋的西涼士卒,眼中閃過不成思議的神采。
這段時候,他在幷州過得不太好。即使呂布將本身的女兒嫁給了陳旭,幷州文武,仍舊有很多人包容不下他。
郭汜既然已經死去,殘剩的西涼士卒更是群龍無首,變得毫無鬥誌。
“啊,不要殺我,我投降!”
呂布對準了一個西涼軍的小頭子,縱馬疇昔,方天畫戟直接洞穿了那人的身材,而後將其挑在半空當中。
“主公,絕大多數郭汜的部下,全數被剿滅結束,隻要少數人逃了出去。”
呂布倒是點頭說道:“李傕如果聽聞郭汜被殺,必然膽怯。若他逃回長安,再想要殺他,恐非易事。”
呂布聞聲樊稠部下的喊話,忍不住低聲罵道。
呂布騎在赤兔頓時,瞭望遠方,冇有理睬魏續。
“人數少的一方,打得是‘樊’字大旗;人數多的一方,打得是‘李’字大旗。”
彆看匈奴人在陳旭帳下,不敢有涓滴特彆的行動。但是,他們本性殘暴,卻不是那麼輕易就被感化的。
“報應,來得如此之快麼?”
樊稠現在的行動,倒是讓呂布不能再裝傻充愣。畢竟,疆場上統統的人,都聽到了樊稠部下的喊話。
此時,樊稠丟棄了統統顧忌,把背後完整透露給了呂布。他大喝一聲,帶領麾下的殘兵敗將,殺向遠處的李傕軍。
“該死!”
這與其說是一場戰役,倒不如說是一麵倒的搏鬥。
西涼士卒想要投降,倒是冇有門路。無法之下,他們隻好四散而逃,期望能夠保全性命。
“現在前有仇敵,後有追兵,莫非天亡我也?”
樊稠剛說完話,他身後的士卒,也都扯著喉嚨大聲喊道:“陳幷州調派麾下大將呂奉先,前來救濟我們了!”
呂布砍掉了郭汜的腦袋,將其掛在戰馬之上,眼中暴露了嗜血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