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日,甘寧獲得動靜,永安縣城的幷州雄師已經休整結束,幾萬兵馬正往蒲子縣城趕來。
更何況,他曾經在陳旭麵前立下軍令狀,如果不能攻陷蒲子,但是要掉腦袋的。
甘寧聞說來人恰是蒲子守將李蒙,頓時大驚失容。他拔出了腰中的佩劍,就將賈詡護在身後。
“李蒙將軍竟然親身前來我虎帳寨,將軍之膽識,真是令人佩服不已啊!”
賈詡見甘寧是真的焦急了,這纔不急不緩的說道:“將軍之前也說過:上兵伐謀,其次伐交,再次伐兵。”
蒲子城下的一千五百馬隊,也不過是幷州的前鋒軍隊罷了。
“哦?”賈詡有些驚奇,問道,“主公這麼快,就要前來攻打蒲子?”
樊稠站直了身材,目視劉協說道:“陛下之言差矣,如果現在不分開長安,恐怕陛下遲早都會遭李傕那廝的毒手。為大漢之社稷著想,陛下必須分開長安!”
“為何將軍本日大失方寸,想要用下策,以優勢兵力攻城?”
張濟拉了拉樊稠的衣袖,在其耳邊小聲說道:“樊將軍,此人畢竟乃是九五之尊,我等還是該當給他儲存一些顏麵為好。”
甘寧的脾氣並不太好,隻是處於對賈詡的恭敬,這才一向忍住脾氣。
待樊稠走了以後,獻帝才流著眼淚說道:“賊子何曾將朕當作天子?真是欺人太過!”
連續兩日,一千五百幷州馬隊,都在本身的營寨以內,涓滴冇有攻城的意向。
畢竟,身為前鋒卻不想著如何攻城,反而每日待在城下徒耗賦稅。這類事情,恐怕冇有一人能夠瞭解。
但是考慮到,樊稠對他有知遇之恩,他才一向死守在蒲子縣城。
甘寧倒是冇有答覆,他煩躁地說道:“假定先生冇有破敵良策,寧這就帶兵強攻蒲子。”
他待在樊稠這裡,固然亦是到處蒙受掣肘,卻總好過被李傕節製之時,每日擔驚受怕。
他也不是冇有想過,帶兵前去長安互助樊稠。
甘寧聞言,感受喉嚨彷彿被甚麼卡住了一樣。
樊稠即使不講理,但是對於獻帝這個天子,倒也不敢逼迫過火。不像李傕那樣,稍有不喜就劍履上殿,打單天子,並且還給腐食、臭肉,覺得熱誠。
聽聞這個動靜今後,蒲子守姑息絕了前去長安的動機。冇有糧食,再多的軍隊也是不堪一擊。
賈詡進入營帳以內今後,倒是眼睛一亮,他臉上的笑容,亦是更加光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