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詡、李儒都出身於西涼軍,對於李傕等人的擺設瞭如指掌。
他喝令刀斧手進前殺掉樊稠,卻不想樊稠早有籌辦,幾百親兵殺入府中,保著樊稠、張濟退回營寨。
侍中楊琦急奏曰:“傕性殘暴,局勢至此,陛下且忍之,不成攖其鋒也。”
陳旭心中亦是鎮靜不已,他冇有說話,隻是重重點了點頭。
冇過量久,樊稠就身側重甲,內穿軟甲,腰懸利刃,而後帶著幾百精銳士卒前去赴宴。
“赴宴?”
若非李傕的外甥胡封,搏命替李傕擋了一劍,恐怕李傕已經被俄然暴起的樊稠殺死。
現在曹操坐擁青、徐兩州;袁紹坐擁幽、冀兩州;袁術坐擁揚、豫、兗三州之地。
陳旭正待在府中措置事件,俄然郝昭來報:“主公,南邊有戰報傳來,八百裡加急!”
“莫非說幷州境內,竟然有人預感到了今歲的大旱?”
想到這裡,樊稠心中不由有些驚駭。
他想了一下,就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若非樊稠那廝與幷州私通,將糧草換了出去,我等本日又豈會落得如此了局?”
樊稠聞言,眼睛亮了起來。
陳旭起家,喚來彆的一個親兵,說道:“你去將幷州文武全數調集過來,就說我有大事商討。”
李傕給獻帝腐食、臭肉,帝心中憤怒,忍不住罵曰:“逆賊豈敢如此相欺!”
李利眸子一轉,獻了一計:“叔父無妨聘請樊稠前來吃酒,待其酣醉之時,再一刀斬之!”
話畢,那人回身就要分開。
那些親兵想要上前禁止,卻被神采陰晴不定的樊稠嗬叱了幾句,他們隻得聽任那人拜彆。
此時樊稠正待在家中,心中煩惱不已:“若非我與幷州互換兵器、盔甲,恐怕饑荒也不至於這麼嚴峻吧?”
樊稠、張濟搶走天子,李傕、郭汜劫走百官,四人在長安混戰不休。
永安處於幷州太原郡,以及司隸河東郡的交界處。這裡的山高路險,步兵都難以通過,隻要一條汾水能夠通行。
這一次,陳旭接收了前次的經驗,冇有分離兵力,反而將雄師集結在一起,籌辦一鼓作氣拿下關中。
現在關中饑荒嚴峻,就連西涼軍都食不充饑。樊稠珍惜帳下士卒的性命,但有酒肉,就將其分發下去。
與此同時,樊稠麾下親信俄然攻擊李傕營地,殺死李傕的從弟李應,李傕兄長的次子族子李暹,以及李傕兒子李式。
就比如,樊稠冇死,本來應當反目成仇的李傕、郭汜,卻結合在了一起。並且,一向置身事外的張濟,卻也捲進了這場紛爭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