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遂亦是說道:“當初太師多麼風景,卻也不敢妄殺賢能。李傕、郭汜何德何能,卻敢威脅天子,霍亂朝綱?”
“踏踏踏!”
韓遂聞聲那位少年將軍的話,眼中閃過一道奇色。
韓遂搖了點頭,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各為其主,兄長的主公又是哪個?”
李利趁機向李傕說道:“叔父,樊、韓駢馬笑語,不知其辭,而意愛甚密。並且樊稠勇冠全軍,甚得軍心,叔父該當謹慎此人。”
樊稠沉默半晌,纔開口說道:“我雖有此情意,何如現在與他們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想要擺脫他們,又豈是易事?”
而後,兩人又扳談了一會兒,韓遂才騎馬奔回本陣。
而後,樊稠束縛全軍,不讓他們前去攻打馬騰軍。
在長平觀下,樊稠親冒矢石,帶領西涼軍悍不畏死的殺向馬騰、韓遂軍。因為樊稠杖責李利之事,全軍將士都不敢不聽軍令,他們一個個奮勇向前,殺敵建功,士氣降落的馬騰軍底子抵擋不住。
樊稠見終究追上馬騰軍,這纔在心中鬆了一口氣,隻要此次全殲了馬騰、韓遂軍,他在西涼軍的聲望,就會超越李傕、郭汜兩人。到時候,他就不需求看兩人的神采行事了。
馬騰倒是斥責他道:“背水一戰雖是死裡求生之策,然自古以來,又有幾人能夠在這類環境之下反敗為勝?”
韓遂趁機諫道:“兄長不如先歸長安,以待天下事情。如有可趁之機,便可收攏部屬,與李傕、郭汜爭鋒;若事不成為,兄長能夠退回西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