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李利已經被軍法處的士卒們按在了地上。樊稠走到校場的最中心,傲視四周,他的目光每達到一處,那邊另有些喧鬨的士卒們,頓時就溫馨了下來。
軍法官方纔帶人將李利帶了出去,樊稠就緊緊跟在了前麵。他對著身後的親兵說道:“你去讓鼓手敲響戰鼓,集合全軍前來旁觀李操縱刑!”
要曉得,就是因為他冇有服從樊稠的軍令,耽擱戰機,這才使得被包抄的馬騰、韓遂逃竄。如此重罪,如果換成彆人,早就被拉出去梟首示眾了。
聞聲樊稠的話,諸將這才鬆了一口氣。二十軍規如果打實,倒也是個不小的獎懲。但是,隻要他們前去活動一下,讓軍法官部下包涵,李利最多也隻是個皮肉傷。
軍法官倉猝上前,對著樊稠小聲道:“將軍,李將軍已經昏倒了疇昔,將軍如果再如許打的話,很多能會出性命的。”
畢竟,獎懲並不是為了取人道命。當然了,如果是被上麵特彆交代過,又是另一種做法。
冇過量久,校場中統統的西涼士卒,全都振臂高呼。
是以,諸將隻能硬著頭皮上去勸諫。
不管彆人如何設法,樊稠倒是對著軍法官說道:“拿軍棍!”
“來人,此人不遵軍令,將他拖出去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