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誌才!”
“主公父親,在董卓亂政之時,就已經避禍徐州琅琊國。自主公與陶恭祖反目以來,主公之父,彷彿已經成為了陶恭祖手中的人質。”
郭嘉臉上儘是不成思議的神采,喃喃自語著:“如何會如許?主公如何會犯下如此初級的弊端?”
戲誌才咳嗽了兩聲,才說道:“殺邊讓,是我給主公出的戰略。”
“然,汝南袁公路,徐州陶恭祖,都與公孫瓚締盟。是以,這三路諸侯,都是主公大敵。”
戲誌才的眼神有些迷離,他自顧自的說道:“現在正值諸侯抖擻,權勢收縮的階段。如果主公被困於兗州這個四戰之地,待其他諸侯崛起今後,主公再有所想生長,必將難如登天。”
戲誌才見郭嘉不似談笑,這才正色道:“現在袁本初與公孫瓚交兵不休,主公既然臨時憑藉於袁本初之下,天然要與公孫瓚為敵。”
並且,兗州乃是富庶之地,境內世家大族多不堪數。
戲誌才方纔跪坐下去,就狠惡地咳嗽了幾聲。他咳著、咳著,神采俄然漲得通紅。
一道男聲響起,郭嘉抬眼望去,才發明來人恰是戲誌才。戲誌才與郭嘉、荀彧、荀攸分歧,他是真正的豪門出身。
冇有理睬郭嘉的心機,戲誌才正色問道:“奉孝此次前去幷州,有何感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