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起走著,程昱俄然說道:“元皓啊,你的這個脾氣也應當改一下了。”
董卓聞言,這才轉憂為喜,說道:“如此,就依文優所言。”
“何況,就算他不取冀州,以袁紹之高傲,也難保不會攻打併州。”
看到董卓的這個神采,普通人能夠早就嚇得半死。
“如果這個時候黃巾軍上表投降,倒是給主公增加了一份天大的功勞。”
李儒持續說道:“僅憑一個幷州牧的頭銜,恐怕還冇法讓陳文昭感激主公。主公無妨再風雅一些,封他為征北將軍,領晉陽侯。”
田豐點頭說道:“自古以來忠告順耳,主公意欲出兵兗州,當真是意氣用事。”
“屆時,主公隻需坐山觀虎鬥便可,再也不消擔憂山東諸侯了。”
說到這裡,李儒臉上暴露了陰測測的笑容。
陳旭早就推測他發起出兵兗州之時,程昱、田豐會出言反對。以是纔會激憤的說要為橋瑁父子報仇。
這個時候的董卓,正在後院與女子玩耍,聽聞李儒過來求見他,心中天然不歡暢。
而後董卓自封為太尉,掌管前將軍的事件,加節傳、斧鉞、虎賁,改封為封郿侯。不久,董卓更是升為相國,入朝不趨,劍履上殿,封董卓的母親為池陽君。
清算了一下穿著,董卓來到客堂當中,看著正襟端坐的李儒,說道:“文優你本日前來,所為何事?”
他環顧四周,見中間並無彆人,才低聲說道:“主公夙來以恩德待人,橋氏與主私有大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