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嵩的三百親兵,看到主將與偏將全都死去,也都紛繁拔出佩劍,大聲喊道:“願隨將軍赴死!”
“吳淩,你再帶領五百人前去打掃疆場,追殺那些崩潰的官兵。記著,對於那些活著的戰馬,必然要無缺無損的帶返來。”
“傳我軍令,趕儘撲滅!”
“對,對,將皇甫將軍的遺帶回都城!”
東風哭泣著,滹沱河的河水奔騰不息,大風捲起的浪花,用力拍打著河的西岸。
“當他傳聞我想要與他伶仃一戰的時候,纔會那麼痛快地承諾。”
但是,他們畏縮了,卻仍舊冇有逃得性命,卻背上了貪恐怕死的罵名。
陳旭勒住戰馬,看著尚顯暗中的天空,彷彿看到一顆流星滑落,墜落在悠遠的天涯。
黃巾軍聽到渠帥的話,心中全都打動不已。他們神采漲得通紅,大聲喊道:“我等毫不畏死,願與官兵一戰。”
對於這些貪恐怕死之輩,陳旭冇有涓滴顧恤,下達了殺無赦的號令。
世人聽到這裡,才恍然大悟,他們剛纔還都迷惑著,自家渠帥為何會找皇甫嵩單挑。
那些官兵仇視的看著陳旭,神采猙獰,他們渾身高低醞釀著濃烈的殺氣,想要搏命一戰,為皇甫嵩將軍報仇。
調轉馬頭,陳旭看著皇甫嵩戰死的處所,沉聲說道:“官兵雖敗,但是皇甫嵩身邊另有四百大漢精銳馬隊,若他們不畏存亡,奮力一戰,我等固然能夠得勝,卻也會喪失慘痛。”
冇有錯,絕對冇有錯!
這一聲‘主公’,就代表了田豐的虔誠。
“喝!”
“我等當留得可用之身,將皇甫將軍的屍體帶回都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