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伯長斜眼看著陳留城門,再看了這兵丁一眼,滿臉不屑道“小子,濮陽被黃巾圍攻之時,老子恰好跟在彭將軍身後,彭將軍看著城下數萬黃巾軍,就做了一件事,這數萬黃巾賊掉頭就跑,甚麼兵器輜重丟的滿地都是呢。”
“念”
北門早已大開,兩人立於門前,再往前行數步,月光之下,終究看清兩人麵貌。
張飛聲音彷彿非常降落“是,大哥”
卞喜皺眉道“左兄莫急,彭羽行軍,狡計多端,我等出征恐又中其計,我等出征毫不能攻打彭羽部!”
俄然一人飛奔入府,邊走邊大聲喝道“卞兄,那彭羽如此托大,清楚是瞧不起你我兄弟,左某欲領軍出戰,將此子拿下,卞兄,你覺得如何?”
張飛喝道“哼,我老張看著小子就是胡言亂語!這陳留黃巾要劫也是去劫彭羽,來中牟做甚?”
左髭丈八彷彿有些急不成耐打斷卞喜的話嚷道“再燒其糧草,當即回還,卞兄無需多說,左某早已記下了!”
“啊,彭將軍做了甚麼事?”
左髭丈八看著身後一萬五千兵丁,高喝一聲“解纜!”
左髭丈八滿臉不平,神采卻漲得通紅。
中牟不遠,某處。
“卞兄!我等陳留雄師八萬不足,那彭羽不過三萬餘人,且此人覺得我等毫不出戰,以是纔會如此托大,竟然每日都躲在營帳當中,卞兄,左某欲要手刃此子,為我大帥報仇!”
劉備看著遠方喃喃的道“郭先生既然得彭將軍如此信賴,歸正已過三日,郭先生言旬日內,必有變故,那玄德就拭目以待,看郭先生之謀了。”
“將軍之威名,黃巾賊聞風喪膽,嘉鑒定,陳留西門必如以往,皆被巨石所阻,如何敢出軍偷襲將軍大營乎?”
張飛聞言急道“大哥二哥皆在埋伏敵軍,翼德豈能單獨睡下。”
“卞兄,保重,左某先行一步。”
卞喜一點頭“左兄可要記著,半夜脫手,你我同時強攻劉備軍,如此必大破之,再……”
彭羽聞言,滿臉苦笑,這個郭嘉常常獻計,彷彿就像個雙刃劍,計成則一招致命,不成必大敗而歸。
卞喜不消轉頭就曉得必然是左髭丈八來了,彭羽在城外如此行事,本身能夠忍耐,左髭丈八決然忍不住,此人道如烈火,早已氣的七竅冒煙,每日必來向卞喜請戰,雖讓卞喜駁斥數次,可卻不依不撓。
“奉孝,雄師全數堆積中牟設伏,此計是否過分於弄險?”
夜深人靜,中牟北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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