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伯眼睛微眯,一動不動,彷彿彭羽非常得體,不值得驚奇
朝廷因為董重所喝,定了彭羽兩條罪惡,這兩條可都是極刑,朝廷氛圍再度嚴厲起來。
劉宏皺眉喝道“講”
董嚴峻喜“抗旨不尊你既然承認也就罷了,那虎牢關上高掛免戰牌,對那黃巾不敢出一兵一卒,是不是你畏敵怯戰?”
大堂之上響起一片吸氣聲,聽到彭羽的說辭,想起那小子腎虛,差點笑場,眾臣隻能冒死忍住。
彭羽大聲道“陛下所問,臣已據實而答。”指了指董重說道“陛下此人臣不熟諳,但不管是誰,不過陛下之臣子耳,臣子有事就教於我,自當散朝以後,臣再一一作答,豈能在這德陽殿中議論?如此對陛下大不敬之罪,臣不敢為也。”
劉宏一聽神采彷彿晴轉多雲,皺眉喝道“彭羽,你有何話可說?”
彭羽神采一寒,厲聲道“陛下之睿智乃千古罕見,豈是你這讒言饒舌之輩能夠對比的?”
劉宏神采一變喝道“彭羽,你可知罪?”
彭羽大聲道“陛下,小子無時無刻不在馳念陛下,臣沉痾之時還是陛下贈藥,小子感激萬分,小子固然眼睛不敢直視陛下,但陛下卻在小子心中,小子日夜馳念,從不敢忘,臣對陛下忠心可昭日月,還請陛下明察。”
彭羽大聲道“臣實在不知所犯何罪,還請陛下明察,以免宵小讒言,禍害忠良”
“陛下,本來臣不想理睬此人,但既然此人饒舌,臣恐陛下曲解,大膽向陛下請旨,容臣稟告”說著拜伏於地。
董重臉上一陣白一陣紅,咬牙切齒,心中暗恨,心中一動,聖旨要你出征,可你卻按兵不動,抗旨不尊倒是究竟,待我挑起此事,定要你有來無回。
這話,董重就不好答覆了,這但是個圈套,一旦辯白,就是陛下不睿智,不辯白本身就是讒言饒舌之輩,董重思來想去,不敢辯駁,隻好聽之任之。
彭羽笑罷看著董重一抬手“這位大臣乃是何人耶?不知姓名可否奉告?”
大臣們心中一挑大拇哥,說的好。
“哈哈,哈哈”彭羽哈哈大笑,很久不斷。
彭羽頓了頓道“陛下升臣為討賊中郎將,卻封臣為鎮關將軍,為何陛下要封臣兩種領軍官職?此乃陛下無形之懲罰也,鎮關將軍在討賊中郎將之上,陛下意義是奉告彭羽,虎牢關毫不成輕出,要將鎮守虎牢關放在第一名。”
彭伯神采慘白,眾臣也自點頭感喟,這兩樣罪名可不輕啊。
陛下不置一言,群臣恍然大悟,本來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