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4年,5月5日深夜 平原
張角擺擺手再複站起,走到輿圖旁,在宛城,許昌,陳留,上黨,弘農,河內,河東等地一一貼上黃巾字樣的標記:
張角又再度舉起油燈指著一處,鮮明是虎牢關,緩緩道“我軍俄然起事,民氣所向,兵鋒所指,暴漢天然難以抵擋,匆急之際節節敗退,此乃天數,可現在此處未下,洛陽未奪,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,若其和緩,必將反攻,到當時,咳咳咳,我黃巾皆是布衣,恐怕難以抵擋啊。咳咳咳”又是一陣狠惡的咳嗽。
親信不忍拜彆,也掌一燈側立於張角以後。
“再令,咳咳咳……”
頓了頓說道“速去傳令吧,本帥豈能有事?我還要親身領軍攻打洛陽呢,去吧。”
親信從速撫摩拍打張角背部,滿臉擔憂“大帥,您可要保重身材啊,暴漢想要和緩,我黃巾更是勢大,一旦各州皆被安定,集結雄師強攻虎牢,到當時誰能擋之?大帥勿要過於勞累啊,”
“再令,於氐根不吝代價攻打上黨,張白饒部、張燕部敏捷聲援上黨,三部結合不吝死傷,必然要拿下上黨!”
大喜以後,張角也是感到深深的倦怠,終究安息了。
一陣狠惡的咳嗽打斷了張角的軍令,親信從速扶住張角坐下,張角神采極其殷紅,親信擔憂不已,好一會,張角纔有所規複,親信昂首望去,短短1月之間,張角頭髮竟然儘皆斑白,滿臉皺紋,眼圈烏黑,哪有一絲大賢能師風采,忍不住跪倒在地,哭道“大帥,黃巾軍成敗儘係您一人身上,我代黃巾幾十萬雄師請大帥必然要保重身材,切不成每日勞累,如若一旦有所閃失,我黃巾必陷冇頂之災,萬劫不複啊。”
“再令,張曼成部敏捷攻打武關,務必在1月內拿下武關,不得有誤。”
張角笑容滿麵,順手扯掉一張貼在輿圖上鄴城的“皇甫”字樣,細細一看,黃巾軍竟然結分解一處,期間再無大隊朝廷軍,忍不住指著輿圖笑道“鄴城皇甫嵩被肅除,不但解我親信之患,更解兵力分離之危,假以光陰,我黃巾可集結雄師強攻虎牢,如此大事可成也。”
張角臉上一種非常的嫣紅,又指一處,鮮明是冀州治所鄴城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