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羽哈哈大笑,隻覺賺的太多太多,不費吹灰之力,就將如許一個老狐狸給忽悠了來,心中爽的一塌胡塗。
呂布之事既然有定論,彭羽心中大安,能用呂布又不擔憂反噬,那就太好了,要曉得呂布在旁,天下豪傑皆不敷論矣,心中歡暢與賈詡大喝一通,彭羽感覺不過癮,拿起酒壺痛飲。
“快講快講。”
彭羽整了整衣冠,走到賈詡身前,一臉嚴厲,抱拳哈腰施了三禮,手快觸地“謝賈先生教我,彭羽何德何能竟然得先生絕世之才互助,真乃彭羽三生有幸也,此後還請先生多言之,小子拜謝!”
“額,請先生但問無妨。”彭羽從速抱拳。
彭羽嘻嘻笑道“如此甚好,如若賈先生都冇法護我之全麵,那也是天命使然,非人力可救也,如此就算死亦含笑瞑目,毫不敢見怪賈先生!”
賈詡笑道“少年心性,本當如此!豈能被彆人一言改謀定之事,若公子用其人,詡有兩策用之。”
賈詡看著彭羽,看出了彭羽的樸拙,淡淡笑道“我已說過,我胡亂言之,請公子自處。”
賈詡笑著站起抱拳“是,主公,賈詡領命!”
賈詡淡淡道“呂布此人貪財好色又眼高於頂,若公子欲修身齊家,當棄此人,不然羽財布謀也!”頓了頓“呂布此人匹夫之勇公子兄長,若公子欲治國,亦棄其人,不然羽治布亂矣!”又摸鬍子不言。
彭羽伏於桌上,含混不清道“羽隻求一縣令耳,置多少良田,娶幾房婆娘,生幾個小崽,喝一世佳釀,躲的過亂世,避的過刀槍,救一方百姓,為一縣帝王,如此,豈不妙哉?”講完鼾聲大起,不再複言。
臥龍莊,閣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