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吉聽聞白衣劍客王越,一指斷刀狂,極其不平氣,放出話來要與王越在神亭嶺之巔大戰一場。
正因為一指蚍蜉斷神罡實在是太難了,在無數劍客的研討下,衍化成了一種簡化了無數倍的白手入白刃。
這統統劉辨全數看在眼裡,固然從史乘上曉得東漢末年有一名名叫王越的劍客,劍術修為不下於盛唐劍聖裴旻,但他如何也冇想到強大到了這個境地,鮮明能夠用手指夾住龍膽亮銀槍,不由心生獵奇:“兀突骨,甚麼是蚍蜉?”
自此以後,不管是意氣風發的江湖後代,還是風騷俶儻的世家後輩,皆以能夠使出一手蚍蜉為莫大的光榮。
“蚍蜉?”劉辨接連發展了四五步,這才壓抑住錕鋙刀倒飛的打擊力,看著不斷的甩頭髮,假裝一副高深莫測模樣的老酒鬼,嘴角抽搐道:“冇想到紅符巷的九品‘妙手’,還真是一名高人。”
吹綠大江兩岸的東風,在那一杆亮如白陽的長槍裹挾下,化作了一把消殺朝氣的剪刀,刮向了遠方。
至於老一輩的劍道妙手,則是拉不下臉麵,不肯去學,不過有傳聞說那幾位執天下武道盟主老祖宗,私底下揣摩過彈指斷神罡的蚍蜉,最後都以失利而告終,唏噓感慨了一句江山代有人纔出,今後默許了王越白衣劍神的稱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