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後但是有著一支龐大的荊州海軍,打不過逃竄老是能夠的,畢竟,一個金剛境大宗師想要逃竄,即便是指玄、天象境的妙手,都難以攔住他。
郭勝看了一眼多如蟻潮的荊州海軍,又掃了一圈眼觀鼻鼻觀口口體貼的世家後輩,不屑道:“觸及皇位的爭奪,這些世故至極的世家後輩遁藏還來不及,如何會主動脫手。”
劉辯按住肝火沖天的兀突骨,環顧四周,黃祖不愧為排名前五的水軍名將,海軍戰陣擺列的密不通風,可謂飛鳥難過。
指玄境,多麼美好的一個詞,他隻要能夠成為指玄境大宗師,遭到天子的寵任必定賽過張讓趙忠二人,再略施一些手腕,十常侍之首的位子必然屬於他。
十常侍郭勝本是一名最底層的江湖遊俠兒,厥後偶然中獲得了一份餐食帝王龍氣的正道法門,心黑手更黑的他,一咬牙入宮做了寺人。
郭勝陰冷的看了兀突骨一眼,森然道:“我要把你削成人彘。”
但權勢如此滔天的他,卻被一張寫著八個字的紙宣給驚住了,收到那八個字以後,本來傲氣淩人的他,當即把傳信那人奉若上賓,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。
郭勝很快墮入了的鏡花水月胡想當中,神情極其狂熱,無需傳信人多說甚麼,當即聯絡了巴望做那從龍之臣的黃祖,二人籌議過今後,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做掉劉辯,為二皇子劉協即位立下潑天大功。
劉辯諦視如大浪襲來,又如潮流退去的鐵鷹銳士,吊在嗓子眼的一顆心,終究落回了肚子。
關羽的刀!
郭勝說完這番話,恐怕遲則生變就不再遊移,縱身一躍,手持著八麵漢劍親身殺了過來,俯視修為不過二品的兀突骨和四品的劉辯,癲狂的笑道:“活的但願?好笑之極。”
劉辯冇有理睬郭勝,因為他並冇有與家裡養的一條狗說話的風俗,隻是雲淡風輕的看著郭勝,彷彿在看一團氛圍。
劉辯瞧見中年武將的裝束,瞳孔突然縮成了針尖大小,凝聲道:“大漢海軍名將排名前五的安南將軍黃祖。”
“誰敢殺我!誰又能殺的了我,我但是金剛境的大宗師!”
郭勝說的冇錯,身為當今天下劍道佼佼者的他,已經冇有幾人能夠對抗他,更不要說斬殺他。
當他看到三千鐵鷹銳士儘數退到棺材钜艦上,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勢,心底大為放鬆,還是冇有說話,隻是悄悄的睇視郭勝。
但是,還冇等他發號施令揚起大帆起航,浩渺的黃河上再次響起了上百戰鼓擂動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