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傳令全軍,加快速率,到徐無城下,我們再歇息。”
“本將軍顏良。”顏良一身金甲,在步隊的最火線,行至城門數丈處,停了下來,聽到城牆上的士卒,一口正宗的冀州口音,心中的疑慮已經消逝了大半,不容置疑地號令道:“翻開城門,吾要進城!”
眨眼間,數十回合已過,數日的馳驅,還將來得及歇息,便已經投身疆場,而顏良又顛末數十回合強攻,已經是筋疲力竭,靠著驚人的韌性支撐到了現在,不過,他的刀法已經垂垂狼藉。
“無謀匹夫,你入彀了!”身後又是傳來一陣大喝:“雄闊海在此,顏良小兒,可敢一戰!”
城牆上的士卒聽聞是顏良,但他冇有下屬的號令,冇法開門,隻能說道:“將軍稍等,末將這就去稟報。”
顏良見前來驅逐的隻是一名校尉級彆的軍官,心道,閻柔真是好大的架子,以後一臉不滿地說道:“閻柔呢,命他來見某。”
閻柔被俘後,也曾數次想過如何麵對羅成等一乾唐將,怒罵羅成一頓,然後直接被他命令正法,或者直接求死,又或者一言不發。
因而疆場中更加混亂,烏丸人、晉人、唐人攪成了一團。
此戰,羅成等人共毀滅晉軍三千餘人,俘虜了近三萬晉軍士卒。
“主公,末將此生不能再為你交戰天下了。”臨死前,顏良不甘地看了一眼西南邊一眼,彷彿看到了晉國的都城,隨後永久閉上了他的雙眼。
“是唐軍!”
閻柔的態度激起了雄闊海的氣憤,雄闊海重重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,厲聲道:“給臉不要臉的東西,信不信現在就殺了你!”
“甚麼人!”
烏丸全軍突襲晉軍之時,羅成也已經殺到了晉軍側翼,見到交兵的兩邊,冇有再遊移,直接率軍插手了疆場。
夜,喧鬨的可駭,本來天空中的玉輪已經不曉得甚麼時候被粉飾,冇有一絲亮光能夠穿透雲層。
俄然遠處一陣馬蹄聲突破了號令安好的夜空,此行人約有兩萬,為首的乃是一個精乾的男人,濃眉大眼,高鼻闊口,一張四方國字臉,連夜趕路,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怠倦之色,恰是趕往徐無城中援助的顏良等人。
顏良對於這個聲音但是熟諳的很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是你,羅成!”
這士卒苦笑著說道:“將軍,夜間暗中,看不清路途,不過以我們的速率,最多在用一個時候就能到達徐無。”
不久後,標兵回報,城下並冇有見到閻柔的大營,反而徐無城頭,正插著晉軍的大旗,看城頭守軍的服飾,也恰是晉軍無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