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最首要的是,曹操如果真的不來幫手,本身也不會死撐著不退,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。憑本身的身份名譽,捲土重來的時候,曹操的死期就到了。
想到這裡,劉岱謂然一歎,對國事之艱钜,又有了新的感到。
王羽把統統輕騎都當標兵來用了。在饑民中,還混了很多探子。清河雖大。卻也架不住這類無孔不入的反窺伺手腕。劉岱的標兵,多數都是一去不轉頭,少數機警的都是見機快,冇深切,這才保住了性命,但帶返來的諜報,天然也冇多少代價。
黃河是第一重樊籬;就算守不住,另有堅城可依;茌平不是計謀要地,城池算不上多堅毅,不過不要緊,縣城之南另有茌山能夠作為第三道防地。
他移兵北上之初,本另有些擔憂,怕王羽蠻不講理的衝殺過來。兵凶戰危。王羽那蠻子又凶得很,任防地再多,再堅毅,也難保冇有萬一。本身這萬金之軀。如果稍有毀傷,豈是王羽一命能夠彌補的?
有瞭如許的萬全之策,劉岱表示得天然很安閒,等他從袁紹那邊接到最新的諜報以後,更是完整的放下了苦衷。
世人一陣唏噓,正待出言擁戴時,卻聽得廳外一陣狼籍,正麵麵相覷間,卻見得一名親衛急倉促的闖了出去,氣喘籲籲的稟報導:“主……主公,青,青州軍南下了!”
“文祖公高才!好一個罄南山之竹,書罪未窮;決東海之波,流惡難儘!一語道儘了吾等士子心中之憤,天下百姓之恨呐!”
這話劉岱愛聽。
“孔才這番見地倒是差了。有道是:立德莫如滋,雲疾莫如儘,恰是除惡務儘的意義。那王羽上欺天下,下欺百姓,欺侮諸侯,與民賊相勾搭,可謂:罄南山之竹,書罪未窮;決東海之波,流惡難儘!如此之人,若除了,吾等隻要歡樂讚歎的份兒,又何談不幸可歎之說呢?”
“青州軍現在那邊?”或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原因,劉劭表示得很平靜。
說話的是個二十來歲,長相非常儒雅的年青人,因為年紀太小,在滿座名流中,顯得非常乍眼。不過,隻看他能緊接著劉岱說話,就曉得,此人的身份頗不平常。
“前鋒已至博平,正向聊城進發!”
“不過,孔才說的倒也冇錯,王羽此子固然作歹多端,但畢竟是未受賢人教養之故,其本心倒也不差,隻是不通禮法,行事過分暴躁罷了。如果能及時回返正路,獲得岱公的指導改正,亦不失為棟梁之才,由此而言,確切不幸可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