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,你來的恰好,幫俺一起參詳參詳,這王鵬舉到底是要搞甚麼鬼?”一邊說,管承一邊就著嘍的手洗臉。
“降?”管承一蹦老高,死死的盯著管亥,眼中儘是冇法置信的神采,“三哥,你大老遠的從泰山跑到琅琊,又從琅琊跑回東萊,就是為了投降?”
實際上,他和管承就是同姓的老鄉,硬要說的話,的確能拉上點親戚乾係,但在落草為寇之前,兩家向來都冇走動過。
管承內心冇底。管亥也不比便宜兄弟強多少,想了半天,最後也隻能中規中矩的發起道:“要不,派人去走一趟,探探柳毅的口風?”
因為過分驚奇,他的舌頭都大了,“你本身說說,屆,屆能說得疇昔嗎?”
“冇用。”
“那現在呢?”管承斜眼瞪著管亥,憋了一肚子邪火,漲得他肺都在疼。
但是,王羽派人去遼東海軍那邊走了一趟,然後就擺出了現在這副架式。
“半途要麼是窮鄉僻壤,要麼就是我們的地盤,看這模樣,半途冇準兒還得跟遼東那幫人乾一架,我們能夠高枕無憂啊!三哥,你感覺呢?”
管承曬道:“那柳毅固然冇甚麼名譽,但也是個讀書人,傳聞還是鄭玄的弟子,奸刁著呢。俺部下兄弟倒是很多,可都隻會劃槳操帆,提刀砍人。跟這類鬼墨客打交道,去一百個也不頂用。他如果然的想賣我們。不派人還好點,派人去了,說不定被賣了還幫手數錢呢。”
管承大咧咧一擺手,打了個不倫不類的比方。見勸說冇甚麼結果,他倒也有自知之明,嘿嘿笑了兩聲,將話題帶過。
管承之以是收留對方,並且死力皋牢,就是看中了對方那一身技藝。當日的朱虛之戰,管亥斬將奪門,威風無兩,說是名動青州也不為過,隻是運氣不好,冇多久就碰上了王羽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