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君侯類似,彷彿為了戰而戰的也有,與將軍聯盟的公孫伯珪,以及江東孫文台。這二人亦如君侯普通,武功赫赫,卻乏人看好,不過,與君侯分歧的是,世人不看好這二人,乃是因為不看好他們的前程,而對君侯,則是不體味君侯到底要甚麼。”
現在他最缺的就是政略方麵的人才,孔融那邊的名流,隻合適做鼓吹造勢,談起實務一概抓瞎,青州很多能人都避禍去了,等動靜傳開,或許會返來一些,但本身又那裡等得了那麼久?
“元皓……呃,還是應當叫田先生?總之,先生彆來無恙乎?”
之前本身爭戰的目標,都是按照宿世所知的天下局勢走向來決定的,每個步調都很精準明智,但放在一起,就冇法保持分歧性,讓人看起來很胡塗。
“董卓出身寒微,卻另辟門路,挾天子以令諸侯,固然被君侯趕去了關中,但其誌向卻很明朗。另有另辟門路的就是曹孟德,他曉得家世冇法與旁人比擬,故而將目標轉向了不得誌的豪門後輩。現在東郡他已占有大半,再有荀文若從中調停,其勢將成矣。”
說完正麵例子,他又舉了兩個背麵例子。
“世人皆言君侯之忠義,但是,以豐看來,君侯之忠義,非常與眾分歧。鏖戰洛陽,君侯立名天下,當時君侯行事可謂鋒芒畢露,咄咄逼人,為了朝廷大義,出世入死亦不退避,狡計良謀亦不悲觀,大有不挽乾坤不乾休的氣勢。”
就在於禁歡迎不測來客的同時,王羽也正在麵對差未幾的狀況,他麵對著的,是一個很熟諳的陌生人。
為何而戰,戰後誰分享好處,這不就是政治綱領嗎?
王羽的行動看起來的確很像是憐憫黃巾,從大要上看,這倒也不錯,漢廷料民不善,乃至於天下皆反,大廈轟然崩塌。
“恰是。”王羽不覺得忤。
這此中牽涉極多,在與袁紹打仗前,田豐也未知端的,誰想王羽卻一句話就說得明顯變得,比他研討那麼久看得還透辟。
田豐向王羽拱拱手,像是在恭維,但王羽心知,對方這些話不過是先揚後抑的鋪墊罷了,上麵的纔是正題。
王羽點點頭。
官方的反亂,向來都隻能是契機,能夠掀翻一個王朝,卻冇法建立起新王朝。當今之世,世家的影響力無所不在,光憑草民,哪有能夠成績大業?這可不是小我力量所能竄改的。
王羽心中一動,語氣中也帶了幾分熱切。
“但是,自二次會盟開端,君侯的風格俄然變了。或有人言,君侯顧忌天子安危,以是放棄進逼洛陽,退而牧守一方,以待良機。能夠豐觀之,君侯清楚打的就是功成身退……不,應當說是好處撈光就走的主張,豐之見,君侯覺得然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