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報的話音剛落,幽州眾將一下就炸了,他們揮動動手臂,臉紅脖子粗的嚷嚷成了一片,澎湃的聲浪,幾近把屋頂都要翻開了。
早在幾天前,就有風聲說:為了接下來的大戰做籌辦,王羽籌辦給幽州軍供應大量鎧甲,成果還冇等幽州眾將樂嗬一下,緊接著又有傳言說:王羽供應的鎧甲是假的,都是紙做的。
“令公與回鄴城,督辦糧草,發送救兵,諸位與之共同,定要在七月之前策動守勢。”
想想也是,一口氣安設了幾十萬流民,就算王家有些堆集,在洛陽又強取豪奪了必然的本錢,也是杯水車薪啊!要不是他將阿誰東海糜家騙上了賊船,恐怕連本年秋收都撐不到。
“想必也是被逼急了,急病亂投醫吧?或者覺得他青州鐵板一塊,動靜傳不出來?”
不然,就是乾脆耍著本身玩?不,不成能,鵬舉賢弟不是那麼無聊的人。
“主公,雄師在信都已經休整了一個月了,不以命令讓雄師開赴,對平原的幽州軍構成壓迫,將開戰的主動權掌控在手中。”郭圖很清楚勸諫的標準,他曉得如安在不惹怒袁紹的根本上,表達本身的定見。
郭圖的話提示了他,麹義跟冀州各派係都冇甚麼乾係,又是個見人就獲咎的脾氣,如許的人,確切冇有太大威脅,隻要不讓他掌兵的時候太長便能夠了。
幽州眾將不是不識大抵的人,他們不會冒然提出幾千具鐵甲、馬鎧這類非分的要求,這是不成能實現的。他們要的,不過是糧食、草料這些東西罷了。
郭圖打的這個比方,極合他的情意,現在的袁閥,想要再進一步,光做權臣是不敷的,必須得再上層樓。彆的,用麹義比樊噲也很貼切,實在,袁紹的氣度還冇小到有人失禮,就敬而遠之的境地,他主如果擔憂,擔憂麹義不甘做樊噲,而是做韓信。
天羅地網已經撒下,公孫瓚和王羽那兩個桀驁的傢夥想必很快就會心識到本身的處境,真想看看他們的神采啊!特彆是公孫瓚,前有雄師壓境,前麵卻傳來了盟友籌算用紙甲亂來他的動靜,哈哈,他的神采必然很出色。
“對,我們走!”
在冀州而言,情勢豁然為之開暢。
成果現在看看,王羽的確借了糜家的助力,但和袁紹所知的卻全然分歧,前二者竟然合股做起了買賣,看起來還很有章法的模樣。
“嗯。”袁紹臉上微沉。倒是冇有起火。
現在就輕易了,把沮授調返來,調派審配、逢紀去給麹義當參軍就行了。如許一來,既能夠掌控雄師環境,又能夠讓審配、逢紀相互製衡,本身即便不親身出馬,也不會有兵權旁落的煩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