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匡還在病中,又要安排撤兵事件,眾將施過禮,便紛繁分開了。
這婆子本來就看不上他,說話天然不如何好聽,成果王羽翻臉比翻書還快,前一刻還文質彬彬,很有誠意的模樣,下一刻就直接硬闖,蔡家那幾個淺顯主子又那裡攔得住他?婆子破口痛罵,卻又無可何如,見局勢告急,這才跑去搬援兵。
蔡老一拂長鬚,肅容道:“那樁婚事!”
“喏。”於禁一頭霧水,可也不籌算詰問,這位公子行事一貫天馬行空,有甚麼可問的?倒是公子提過的練兵之法,大有門道,值得好好研討。
“另有,布暗哨的事,文則須多多操心,能活捉就擒之,不然就殺之,以不泄漏風聲為上。”
說著,他俄然想起了甚麼,驀地昂首:“咦?莫非……”
眾將口風大變。
王匡看看老友,後者搖了點頭,一臉茫然。
“不急。”王羽一指腳踝道:“從西涼虎帳出來的時候,腳扭了一下,須得將養兩日。”
“公子?”於禁等了半天不見下文,又等了半晌,這纔出聲提示道。
連王匡都這麼說了,方悅也承諾了下來,郡兵眾將更歡暢了。
王羽的重視力已經完整轉移了,揮揮手道:“文則,你先歸去,我現在有點要緊事,其他事明天再說。”
“就被阿誰兔……王公子給壞了名節了!”
“依某看,說不定王公子剛纔說的順口,承諾得太快,現在有些懺悔了吧?方將軍但是我們河內稀有的虎將,威名遠揚,這司隸州誰不曉得?”
倆老頭對視一眼,深深點頭,終究……來了!
此次他們不說風涼話了,畢竟王匡是大夥兒的頂頭下屬,獲咎他的公子冇啥好處。剛纔隻是因為情急,不得已才說了那些,現在隻需敲敲邊鼓,順勢把撤兵的事定下來便能夠了。
一個輕柔的聲音從帳內傳出:“將士們為國著力,浴血廝殺,小女子略儘微薄之力,又那裡稱得上辛苦?王公子太客氣了。”
他們這邊發楞,王羽告彆的卻很乾脆,轉出門,正見二老,王羽故作無辜的問道。“父親,蔡伯父,你們如何來了?嗯,另有這位大嬸,看起來彷彿有點麵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