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羽這麼一說,其彆人的獵奇心也被勾起來了。
韓馥回冀州,威脅的是公孫瓚的老巢;鮑信的轄地是濟北國,一麵能夠共同韓馥封堵公孫瓚歸路,另一麵還能夠模糊威脅徐州;至於袁遺這個新科楊州刺史,一看就曉得,他就奔著徐州去的!
“臧功曹,營內到底出了甚麼事?”
“袁盟主、袁使君、張太守、韓冀州和鮑將軍都要撤兵,他們事前冇打號召,俄然就要開赴,轟動了各家人馬,以是……”臧洪的臉上又是汗,又是灰塵,顯得非常狼狽,全冇了王羽初見他時,那股意氣風發的氣勢。
曉得袁紹被王羽狠狠的掃了顏麵,袁術自是樂不成支,對王羽又是好一番嘉獎,說的話讓旁聽者都一陣肉麻。
“袁本初真是喪芥蒂狂,他這是要把聯盟分裂的任務,完整推給鵬舉啊!”
從某種角度來講,袁術如許的盟友,不比公孫瓚差多少,兩人的脾氣特性都很光鮮,很輕易就能對症下藥。隻要劉備那種梟雄性子,才讓人難以揣摩,不知深淺。
公孫瓚、陶謙歸程路遠,王羽的兵馬數量少,精銳程度差,而袁紹本就兵多將廣,又得張楊數千悍卒之助,伶仃對上王羽,自是大占上風。
他去延津的目標……
幾位朝臣紛繁頒發觀點,一邊說,一邊看向王羽,企圖也是不言而喻。
出了大營,公孫瓚和袁術也出兵趕來彙合了。
“恰是此人,陳留衛氏與河東衛氏雖非本家,但也很有淵源……”
遵循王羽的說法,此次回援,公孫瓚是來鎮場子的,袁術則是幫手打圓場,搞合縱連橫那一套的。
“元基此言差矣,此一時彼一時,若關東諸侯未曾起兵,董卓天然不會有遷都之議。現在他嘗過了四周受敵的滋味,幾次衡量以後,纔有了這遷都的動機,又豈是說撤銷就能撤銷得了的?”
“韓冀州和鮑將軍各回轄地,”臧洪一邊察看王羽的神采,一邊遊移著說道:“袁盟主表袁伯業為揚州刺史,令其馬上往壽春到差,本身則與張太守一道,同去河內……”
“伯珪兄勿憂,鵬舉與我商討的戰略,就是為了應對這類局麵的。”眾皆驚奇之時,袁術俄然笑了,“本來我還冇想得通透,現在看來,鵬舉料敵先機,早就算瞭然那妾生子的心機,因此早有策劃啊,哈哈!”
不過,此時也冇人會存眷臧洪的形象題目,他傳達的動靜纔是最令人震驚的。
來的時候,他走的是青州至東郡的線路,現在對劉岱的拉攏已經失利,歸程如果再走原路,風險天然大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