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,到時候另有匈奴人幫我們開道,他們馬隊多,族人又凶悍,還怕打不過戔戔袁紹?”
董卓則不管那麼多,隻要白波軍不南下,不危及到他的退路,就隨便他們如何。
此中一人開口道:“少年郎,你既然敢作此大言,想必也是有所憬悟的,某等就給你個說話的機遇,免得被人說冇有容人之量。但你若說的不好,卻不要怪某等不客氣了。”
許蒙、王三神采如土,雙腿發顫,心中把王羽、王允翻來覆去的罵了個遍,王羽莽撞,王允識人不明,倒是害了他二人的性命。
“郭大統領確切見地,此舉活人無數,也是功德無量。”王羽順手捧了對方一句,誰知那小頭子卻毫不承情。
人多,打野戰還靠能一鬨而上,搞人海戰術;可攻城就不可了,攻城這類事,是技術活兒,冇章法,冇東西,莫非拿腦袋去撞?
“韓兄弟說的冇錯,去河內要走很多山道,路遠不說。大隊人馬也展不開,我們之前之以是頻頻在韓浩手裡虧損,不就因為這個嗎?去河熟行不通,還是南下的好。”有人擁戴道。
野心家老是少數,中原的百姓還是渾厚的多,有塊能儲存下去的地盤,他們也就滿足了。但是,這亂世當中,樂土是不存在的,王允的所謂招安,目標是差遣白波軍向南打擊,封閉董卓遷都的線路。
王羽模糊猜到了啟事,河穀的地盤,如果有充分的時候開墾耕作,他的確有掌控贍養白波軍,可眼下東西不敷,青壯也少,出產不敷,想贍養統統人,隻能讓大師節流一點。
“那甚麼那?”郭太乘勝追擊道:“胡塗和老楊去打聞喜。連續十多天都冇動靜,看來又要無功而返了。聞喜不過是個小縣城。城裡一共也就幾百個兵,去了兩萬多人打了這麼久。愣是打不下!就如許,你還想著去打安邑?做夢吧!”
“郭將軍差矣,韓將軍、李將軍見事也多出缺失,且讓朱某為諸位分辯一二。”
“好大口氣,你且說說看。”
包含小頭子在內,許蒙等人都被嚇傻了,誰能想到這少年膽量這麼大,這麼魯莽,就這麼衝出來了呢?
此人固然有自吹自擂之嫌,但王羽感覺他說的確切也不誇大。
“小李子,你說話前動動腦筋好不好!韓浩已經死了。河內那些豪強被那王鵬舉洗了一遍,也冇剩多少,此時恰是攻打的好機會。”
“就像韓帥說的,這河穀的地盤多好、多肥饒啊!就算我們這十多萬人,一樣贍養得了!這麼好的地步落在我們手上,這就是黃天賜給我們的。不好好耕作。跑去四周流竄,殺人盈城,那是害人害己,要遭天譴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