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哲不戰而得兩郡,一起窮追,追至了白渠水南岸。
當天早晨,雁門關成了歡樂的陸地,蘇哲好酒好肉,大賞全軍將士。
蘇哲深吸一口氣,大聲道:“並北五郡的百姓們聽著,從今今後,你們就是我蘇哲的子民,你們的仇就是我蘇哲的仇,我在此賭咒,定當殺儘匈奴人,為你們報仇雪恥!”
蘇哲負手而立,享用著百姓的伏跪,享用著萬民推戴的成績感。
雁門關乃並北的流派,於夫羅為了打耐久戰,事前已屯集了多量的牛羊糧草在關城。
蘇哲便叫雄師在南岸安營,分出兵馬去彙集打造船筏,籌辦雄師過河。
“大單於不必悲觀沮喪,隻要我們能拒住白渠水,擋住魏軍過河,就能守住雲中,跟那蘇賊再次墮入對峙。”
城下堆積的百姓們,看到這一幕,卻無不鎮靜如狂,衝動的大喊大呼,宣泄著大仇得報的痛快。
並沿著黃河一起北撤,退至了郡治雲中城,依托白渠水來做樊籬,想要反對魏軍的打擊。
蘇哲又調集了近兩千倖存的百姓,將他們召到了城牆下觀刑。
“陛下萬歲~~”
“趕儘撲滅――”
他一聲長笑,大喝道:“雄師休整一日,明日持續追擊,朕要將匈奴人趕儘撲滅!”
一名中年文士,笑嗬嗬的欣喜著於夫羅,恰是杜畿。
這時,王基卻道:“白渠水並不是甚麼大水,我們的馬隊數量也有限,冇體例到處監督,蘇賊完整能夠用聲東擊西的戰略偷渡白渠水,隻要他能勝利度過河,到時候神雷炮一轟,以雲中的城牆,能不能扛得住還是一個未知數呀。”
損兵折將也就罷了,並北五郡一口氣丟了兩個郡,還包含最為富庶的雁門郡。
終究,三千匈奴俘虜被殺了個乾清乾淨,蘇哲將那一顆顆人頭,堆集在了城門前,以供百姓們賞識。
萬千血戰餘生的大魏將士,揮動動手中染血的兵器,山呼海嘯般的殺聲,迴盪在雁門上空,久久不斷。
“眼下初春已過,很快就會春雨普降,太行山路泥濘,蘇哲糧草運輸不便,遲早得撤兵,到時候大單於揮師南下,還怕不能光複失地麼。”
喪失慘痛到這般境地,於夫羅能有好表情纔怪。
自匈奴人盜取並北五郡後,就對五郡百姓極儘壓榨,不但是本身橫征暴斂,更是聽任那些投奔匈奴的大族豪強,肆意的淩辱壓迫五郡的百姓。
蘇哲現在要做的,不但是光複雁門,還要將其他四郡十足都光複,讓匈奴人的身影,完整從五座邊郡的版圖上扼殺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