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多漢臣來了,多少張用飯的嘴等著喝他的血,以他現在的財力物力,臨時還承擔不起這麼多閒人。
“皇後孃娘所言甚是。”蘇哲又一拱手,“以是臣想請娘娘給臣一點時候,讓臣能儘量擴大兵馬,佈局南陽四周的防備,當時陛下再公開身份,便萬無一失了。”
劉協神采有幾分悶悶不樂,卻也無可何如,隻好擺了擺手,“好吧好吧,就照你說的辦吧,朕就臨時啞忍幾日。”
酒飲過,董承話鋒一轉,說道:“眼下南陽四周虎狼環伺,蘇太守要防備那麼多潛伏的仇敵,想來定會兵馬捉襟見肘,既然如此,蘇太守大可把外宮的守備兵馬調走便是,由我的羽林軍來領受外宮防務,也算是為蘇太守分擔一二。”
宛城的百姓們聽聞西涼人入侵,無不是提心吊膽,擔憂他們的太守不是西涼人敵手,本身會再次被入侵者踐踏。
蘇哲便道:“陛下固然安然了,但也隻是臨時,南麵另有劉表,東麵又有袁術和青州黃巾軍,這些人若聽聞陛下身在南陽,隻怕有能夠會有異動,以臣眼下的氣力,反對西涼軍還勉強能夠,但若同時應對這麼多路人馬,就有些力不從心了。”
換句話說,他必必要做到對宛城的絕對掌控,以免大量的朝臣湧來,使天子的氣力短時候內敏捷收縮,對他形成了宣兵奪主的威脅。
蘇哲在天子入住之前,便提早做了籌辦,命蘇飛率一千嫡派蘇家軍,駐守外宮,名為庇護天子皇後,實際上也是一種防備監督。
那董承卻不歡暢了,臉一拉,冷冷道:“我說蘇太守,你這麼對峙要把本身的人馬留在宮中,莫非不但是想庇護陛下,還心存彆的心機不成?”
君臣二人皆笑,興杯對飲而儘。
劉協明顯是話中有話,伏壽豈能聽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