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州軍團,墮入了烽火包抄,混亂當中。
伊籍心中震驚連連,卻又不由悄悄忸捏,方纔在危急關頭,不該對蘇哲產生思疑,更不該對本身的歸順蘇哲,萌發一絲悔怨。
“片甲不留~~”
火線的視野終究清楚起來,看到的是荊州軍團,那混亂慘烈之狀。
蘇哲卻已揚鞭一指,嘲笑道:“傳令將士們,持續追擊敵軍,直逼樊城樊城圍營,給我把黃祖那廝引出來!”
念及於此,文聘的逞強之心旋即泄儘,顧不得甚麼名譽,強攻幾刀逼退李嚴,撥馬跳出戰團,就跟著敗軍一併奔逃。
他很清楚,再這麼強鬥下去,他就要墮入魏軍的重重包抄當中。
“這傢夥,竟然藏的這麼深……”
“片甲不留~~”
荊州軍陣中,惶恐的叫聲已是此起彼伏,兩萬荊州兵失了視野,隻能停止了推動,相互擁堵在一團,任由烽火熏嗆。
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響起,飛濺的火星刺人眼目。
“文聘,人頭留下!”大喝聲中,李嚴舞刀策馬衝至。
蘇軍這邊,馬隊們卻早在蘇哲的安排下,口鼻上皆裹了沾水的濕巾,疏忽煙燻霧嗆,儘管肆意的埋頭狂衝。
隻是煙霧滿盈,他們被嗆得連眼都睜不開,又如何能及時去彌補側翼的缺口。
他二人的單打獨鬥,不分勝負,但兩軍的比武,卻已勝負清楚。
半晌間,蘇軍便輾撲而至。
文聘身邊的士卒是越戰越少,圍過來的魏軍卻越來越多,令貳心下愈發的焦炙。
哪怕是老天爺,也不至於精準到這般境地吧。
文聘咬牙切齒,心中大喊不平。
慘烈的叫聲中,荊州軍龐大的軍陣,轉眼被自左向右貫穿,攔腰斬為了兩截。
本來文聘這道軍陣,排的是井然有序,中間有近三千的弓弩手,一旦發明蘇軍馬隊打擊,能夠敏捷以箭雨停止阻擊。
氛圍一刹時就潔淨,本來黑煙環繞的視野,也隨之變的清楚,此起彼伏的咳嗽聲,很快沉寂下去。
他二人尚且如此,其他蘇軍將士們,一雙雙看向蘇哲的目光,幾近已是頂禮膜拜,如視神靈般的崇拜。
數千蘇軍將士,如將要出籠的野獸普通,放聲吼怒,聲震破天。
“我要被嗆死啦,咳咳~~”
麵對眾部屬歎服崇拜的目光,蘇哲卻早已習覺得常,隻淡淡笑道:“我們先讓他們嚐嚐被糞煙燻嗆的滋味,再清算他們吧。”
“如何回事,方纔明顯是南風,如何俄然變成北風了,咳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