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民曉得曹操必有甚麼“私密”之事交代,便也不再拘禮,湊上近前。
“mm,你終究安然返來了,姐姐可擔憂死了。”
“若不是孀婦,你把人家弄來,為叔豈不是成了搶人家媳婦的惡棍,到時候做起事來,既不主動共同,又哭哭啼啼的大掃雅興,能有甚麼味道。”
“嗯,你放心去吧,我會照顧好mm的。”黃月英點點頭,表示的就像是個賢德的老婆似的。
大帳中,上至曹操,下至曹仁,於禁等謀臣武將,個個都麵露奇色。
“去!曹操相邀,我當然要去!”蘇哲卻把手劄往案幾上一扔,斬釘截鐵的做出定奪。
……
四位才子跟上前幾步,並排在那邊,目送著蘇哲策馬遠去,臉上不由閃現出了幾分擔憂,眼神不捨。
“主公可要想好了啊!”李嚴語氣凝重起來。
蘇哲卻淡淡一笑:“這世上,越是名聲奸滑之人,一定就不是真豪傑,越是申明仁厚之徒,說不定反倒是個偽君子。”
黃月英卻大風雅方的叫了一聲“mm”,熱忱的迎了上去,雙手牽住了蔡姝的手。
中軍大帳中,胡車兒不耐煩的建議了牢騷。
酒飲儘,杯放下,曹操焦黃的臉上,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嘲笑。
曹安民立即心領神會,忙一拱手,笑嘻嘻道:“叔父的意義安民明白了,安民這就去辦。”
溫馨了一下,曹操卻哈哈一笑:“乾脆利落,簡樸霸氣,這個蘇哲的氣勢,很合我味口啊。”
程昱便從親兵手中接過那道手劄,不緊不慢的折開,同時還清了清嗓子,籌算來一番長篇大論。
“主公,那姓曹的在信上說啥了?他不是會是想向咱乞降吧?”胡車兒迫不及待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