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琦當然曉得,這隻是蔡瑁的藉口,是人家用心把人晾在這裡,給他尷尬。
蔡瑁聽著聽著,嘴角不由也鉤起一抹詭秘的嘲笑。
劉琦是越想越心寒,越想越膽戰心驚,忙是跳了起來,向著布衣男人長身一揖:“請先生見教,我當如何擺脫麵前的窘境。”
布衣男人看出了劉琦心機,卻也未幾勸,隻淡淡道:“鄙人隻是為公子提出體味決之道,至於公子願不肯意采取,那就憑公子本身定奪了。”
……
“說說你的戰略。”蔡瑁眼眸亮了起來。
堂中空無一人,劉琦便抬高聲音,將本身的戰略,一字一句的諉諉道出。
“公子的美意鄙民氣領了,隻是鄙人已風俗了這閒雲野鶴的日子,實在是不想攪入內裡的紛爭啊,還請公子包涵了。”布衣男人不為所動,很安靜的回絕。
布衣男人也不急於答覆,把杯中之水一口飲儘,又漸漸吞吞的重新倒滿。
“是是是,世叔言之有理,侄兒銘記世叔教誨。”劉琦連連點頭,極是尊敬的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