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擬之下,那些前十幾年遠比荊州被戰役苛虐嚴峻的中原諸州,反而在前麵的幾十年間,享用了比荊州更悠長的安寧。
黃月英終究按捺不住欣喜,一躍而起,衝動的說道:“這對蘇郎你來講,的確是天降之喜啊,有了天子這麵大義旗號,子明你就能奉天子以討不臣,你的大業勝利的但願就更大了啊。”
曾履汗青中,荊州在劉表統治的十幾年間,比擬與烽火不休的中原諸州,確切是享用了令人戀慕的承平。
“那公子覺得,以那蘇哲的智謀,他會乖乖的被騙嗎?”布衣男人的嘴角掠過一絲輕笑。
劉琦卻冷哼道:“他不過一郡太守,就算他真敢背叛又如何,到時我一州之兵前去討伐,還怕滅不了他嗎!”
……
“不但是不痛快,的確是不痛快極了。”劉琦將水一飲而儘,便將有關蘇哲之事,道與了那布衣男人。
伊籍也跟著眉頭一凝,歎道:“看來這個蘇子明公然非是池中之物,他是鐵了心不籌算為公子所用了。”
奉天子以討不臣!
黃月英心中的自責這才稍稍撤銷,卻又笑問道:“那你為何不冒充承諾他,也好臨時亂來住他,纔好遲延時候。”
黃月英心頭湧起一陣打動,情難本身之下,便投入了蘇哲的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