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時已晚。
蘇哲笑了。
那一刀挾著浩大之力,當胸斬下。
而這個時候,張遼踏著血路,殺儘反對他的烏桓人,才終究殺到近前。
“那蘇哲的武將,為甚麼一個個都這般了得?”
便在這時,半空中響起一聲雷鳴般的暴喝,斜向方向,一員蘇軍大將,再度如暴風暴雨般殺到。
兩騎瞬息間相撞。
自告奮勇的烏坎,揮動動手中狼牙棒,朝著張遼就迎殺上去。
烏坎被殺,大單於也被活捉,本就崩潰的烏桓人,更加如螻蟻般四散。
不到一刻鐘的時候,烏桓人就崩潰了。
全滅!
不遠處草丘上的蘇哲,坐胯著赤兔,嘴裡嚼著蠶豆,賞識著這場暢快淋漓的大勝。
“胡虜,那裡逃!”
他們想要四散而逃,但被南風襲捲,眼睛都睜不開,底子冇體例辨識方向,連往那裡逃都不曉得,如無頭的蒼蠅般四下亂竄。
暴風塵息,飛沙落定,全部疆場已歸於安靜。
張遼也是大好男兒,又真會跟顏良計算爭功,隻要能活捉了塌頓他便歡暢,不由哈哈大笑起來。
崩潰!
塌頓不屑的冷哼一聲,回身向前,就想持續逃竄。
吭!
殺紅了眼的張遼,厲聲吼怒,手舞著染血的戰刀,狂殺向了塌頓。
觀戰的塌頓,目睹烏坎一刀被斬,驚到目瞪口呆。
張遼豈會將他們放在眼裡,手中戰刀狂舞如風,刀影過處,將數不清的仇敵人頭斬飛。
張遼衝鋒在前,引領著三千重甲鐵騎,將麵前眼睛都睜不開的烏桓輕騎,無情的撞為粉碎。
蘇哲舉目瞭望,隻見三萬烏桓兵已從空中上消逝,變成了各處的屍骨。
前路固然已通暢,但烏桓人半晌間的反對,也稍稍遲延了張遼,為塌頓爭奪到了逃竄的機遇。
轉眼間,重甲鐵騎便如一柄利刃,將烏桓人從平分屍,切為了兩半。
顏良豈會給他逃命的機遇,手臂探出,虎掌悄悄一用力,便如拎小雞似的,將他從頓時拖了下來,提在了手中。
重甲鐵騎的厚重護甲,再加上加快起來的打擊力,是多麼的能力刁悍,烏桓馬隊輕到不幸的護甲,焉能抵擋。
塌頓正衝要上去,身邊烏坎卻叫道:“不需大單於脫手,我來宰了那漢狗!”
大將顏良,揮動動手中戰刀,如殺神普通,斬破亂軍,狂殺而來。
烏坎睜大眼睛,彷彿看到這世上最不成思議之事,身形晃了一晃,轟然倒落馬下。
“那裡來的怪風!撤退,速速撤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