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公,我把曹彰宰了。”
下一秒鐘,顏良已如鐵塔般襲至,手中戰刀捲起長空狂塵,浩浩大蕩蕩的當頭轟向了曹彰。
曹彰卻胸中氣血微微一蕩,急提一口氣,強行壓抑下去。
“是顏良那廝!”
蘇哲目光望向了東麵,歎道:“曹操也算我可貴的敵手,就把他兒子的屍首送去給他吧,一者也算是我對他的幾分敬意,二者也是給他最後的警告。”
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響起,曹彰連人帶刀被直接震飛了出去,半中口噴著鮮血,明顯已被傷及了肺腑。
襄平城西,遼水東岸。
曹彰的反擊,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,轉眼間,就被顏良輕鬆的壓抑了歸去。
二十招――
當天早晨,蘇哲和他的一萬多馬隊將士,兵不血刃便拿下了陽樂城,這座遼東的流派。
蘇哲轉朝陽樂城方向,拂手笑道:“陽樂城已是空城,曹彰必然給我們留下了很多酒肉,走,去陽樂城喝酒去。”
勢如雷霆,快過閃電。
六合之間,發作出了一聲震天的驚鳴,腳下的空中也被撞擊產生的打擊波,震到龜裂。
鎮靜而來的顏良,把曹彰的屍首,扔在了蘇哲跟前。
噗!噗!噗!
這是顏良最強一式。
他重重跌落於地,剛想爬起來時,一道寒光已重新頂落下。
哢嚓。
三十招走過,曹彰已被壓抑到全麵被動,招式中垂垂馬腳頻出的境地。
曹操卻歎道:“話雖如此,但這一次是那蘇哲親身率軍奔襲烏桓,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”
就在曹彰才方纔提一口氣時,顏良一聲虎嘯,手中戰刀狂舞,暴風暴雨般的刀鋒,便鋪天蓋地而至。
“困獸猶鬥麼,哼,不過是病篤掙紮罷了。”
悲忿中的曹彰,俄然間收回一聲困獸般的吼怒。
他手中刀勢驀地間變強,一時候,竟是扳回了優勢,模糊竟似跟顏良戰成了平分秋色。
蘇哲打馬揚鞭,安閒的折返向西,前去陽樂城。
主將被殺,四千曹軍一鬨而散,一千兵馬在衝鋒的過程中,被蘇軍殺了個精光。
當初曹操把此城視為遼東流派,天然是屯集了很多糧草物質,而曹彰撤離的倉促,這些東西既來不有帶走,也來不及一把火燒掉,現在十足落入了蘇哲手中。
顏良是誰,那但是當年的河北雙雄之上,武力之強,可與他曹營陣中的典韋相對抗。
曹彰眉頭微微一凝,心生幾分顧忌。
戰役結束。
幾名身染鮮血的曹軍士卒,低頭沮喪的上了棧橋,個個眼中含著淚光,跪在了曹操的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