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時分,戰役終究結束。
他的技藝固然減色於顏良,但顏良技藝也冇強到令他連逃脫的機遇都冇有的境地。
眨眼間,二人比武已過三十招。
“不必心急。”
“子勤又斬了哪位曹將?”蘇哲笑問道。
“敢擋我殺曹操,你找死!”
文醜歉意的笑道,順手把人頭往馬背上一彆。
“該死,再這麼戰下去,我非死在那廝手裡不成,孟德應當已經走遠,我也是撤的時候了。”
噗!
緊接著,文醜虎臂翻飛,大槍一收一刺,再襲而出。
六合之間,發作出一聲震天的金屬激鳴,灼烈的火星飛濺而起,乃至把夏侯淵的手上皮膚都炙烤。
蘇哲眼眸一動,臉上揚起了幾分欣喜。
文醜卻冷哼一聲,大槍用力一攪,直接將他穿背而過。
顏良身形巍然不動。
“擋我殺曹操,夏侯淵,明天你必須死!”
從襄平城到遼水,長達五六裡的田野上,各處是曹軍留下的屍身,一麵麵殘破的曹字旗,被蘇軍將士無情的踩在腳下。
夏侯淵心中悄悄吃驚,本來狂烈的鬥誌,轉眼燃燒了三分。
蘇哲卻一壓馬鞭,嘲笑道:“曹操已是窮途末路,掙紮不了幾日,傳令下去,叫將士們在襄平四周設營,把襄平城給我圍他個水泄不通,待後續糧草到達,將士們休整結束,再儘力攻破不遲!”
顏良一聲震天吼怒,手舞戰刀,挾著天崩地裂之勢,朝著夏侯淵當頭斬去。
文醜勒住戰馬,拔劍將夏侯淵的頭顱割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,半路卻殺出了一個夏侯淵,攔住了他的來路。
但見飛沙走石,火花四濺,周遭五步範圍內,十足都被他二人的刀氣覆蓋。
夏侯淵的胸中卻氣血一滯,握刀的雙手模糊發麻,身形也隨之微微一晃。
顏良也不妒忌,隻哈哈笑道:“好,這但是你說的,我非得把你喝窮了不成!”
夏侯淵不敢轉頭,刀鋒將擋路的蘇軍將士斬碎,硬是衝出了一條血路,眼看著就要逃出疆場。
夏侯淵的技藝,本來就要弱於顏良幾分,眼下己軍潰敗,嚴峻影響了他的士氣,令他的技藝更是大打扣頭。
這兩個河北雙雄,便放聲大笑起來,豪烈的笑聲,迴盪在疆場上空。
蘇哲便哈哈一笑,欣然道:“好好好,文醜,這件大功我給你記下了,回到中原以後,重重封賞。”
他眸子瞪到鬥大,低頭看著湧血的傷口,一臉的驚怖錯愕,彷彿不敢信賴,本身竟會以如許的體例,死在這疆場之上。